,快穿:女主不按劇本走
首領不想讓逃跑的野狗們回去報信,梁秋月看他動作,大喊一聲,隨即把劍扔向他。
眾野人屏著呼吸眼睜睜看著那柄蹭亮的劍在半空中閃著銀光呼嘯而過,都好怕那柄劍掉落河中。
最後那柄劍穩穩的落在首領手中。
首領追上了逃跑的野狗族獸人,兩劍,把剩下在逃的野狗解決了,屍體被踹下了河中,很快消失不見。
這一場野人完勝,一共解決了八頭身強力壯的野狗族獸人。
野人們沒有損失一人,心神一鬆,歡撥出聲。
大勝一場,自然是氣勢很足,都開心的恨不得蹦起來。首領做了個手勢,讓眾人噤聲。
隨即又開始安排接下來的事宜,弄棍子的弄棍子,找搬石塊的搬石塊。
如此這般再來一次,野狗族群就不足為慮了。
眾人加緊做活,忙的熱火朝天。
期間野狗族獸人有派人來這邊查探情況,人順勢又被砍了扔進了河中,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山上的野狗族獸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又派遣了四名年輕力壯的族人,野人們在河對岸守株待兔,把人都給解決了。
山上的野狗族獸人們百思不得其解,它們的族人都去哪了。
長時間不歸,有很大的可能是人遇難都沒了。但倒底是誰對它們下的手呢?
族人都沒回來,野狗族獸人們也不敢再輕易派族人出去,想等著修整一日,第二日再一起出動,去一探究竟。
此刻,野人的地盤上,正在分肉食。
是一頭又長又粗的森蚺。
用劍砍成一段段,每一個野人手裡都有一塊。
梁秋月捧著手上血淋淋的蛇肉,實在是沒法子下口。
陳涵身為現代人,也吃不下這麼血腥的肉食。
她小聲道:“不是可以鑽木取火麼?這玩意兒應該有病菌吧,腥臭味太濃了,實在是沒法子下口。”
梁秋月小聲給她科普,“想用火得等安定下來了。不管是野人還是獸人,都怕火,想讓他們克服怕火,怕是不容易。”
倆人誰也沒動那塊生肉,給了別的野人,接過肉的野人高興的歡天喜地。
薇所在的這支野人族群大部分在山狼族都沒吃過肉食,自從逃出生天後,繼上次那頭棕熊肉,又吃上了蟒蛇肉。
姐姐薇看她啃著果子,問她為什麼不吃,梁秋月只能比劃著自己的肚子不舒服,吃不下去。
薇驚了驚,湊到她身前使勁嗅了嗅,然後眼中浮起迷惑,比劃,她還沒到發情期,肚子怎麼會不舒服。
陳涵小聲問:“她在聞什麼?”
梁秋月:“……”
好害怕突然有一天她到發情期。
據原主的記憶,女野人到了發情期後,身體會發出一種莫名的味道,對於雌性來說,這種味道很淺淡,但對於雄性來說,這種味道隔著些距離都能聞到。
那種味道會刺激到他們,他們會向發情期的女野人跳求偶舞。
她腦子裡想了想圍著草裙的男野人們圍在她周圍跳求偶舞的場景,渾身打了個激靈。
陳涵一臉好奇寶寶樣的在湊近她聞了聞,“你是不是好久沒洗澡了?”
梁秋月:“……”
你的鼻子好尖呢,就聞不到自己身上是啥味嗎?
這麼炎熱的天,她和野人一樣來回在林中穿梭,不出汗才不正常吧。
她低頭嗅了嗅,這味,還真有點大。
野人們吃飽喝足,找地方睡覺。
兩支野人經過白日裡齊心協力的合作,看對方順眼了不止一點點,甚至還有說有笑了起來,可以分享果子給對方了。
朝陽溢彩,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一層安然的晨光之中,日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林葉灑入林中,林中的鳥兒們嘰嘰喳喳的啼鳴了起來,晨起開始找食吃。
安靜了一夜的林子,各種聲音漸漸出現。
野人們早就已經在首領的指揮下躲進了河岸邊的巨樹上。
若是野狗族獸人不出來,就準備故技重施去釣它們。
眾人手中拿著武器,目光灼灼的盯著河對岸。
太陽還未完全綻放光芒,就又開始下起了雨來。
眾野人潛伏的十分有耐心。
野狗族獸人除了不能動彈的,近三十人都出動了,準備到這邊一探究竟。
它們剛走到河邊,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