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
梁秋月收到事情辦妥的訊息,笑了。
第二日,宮中的守衛明顯變的緊張了起來。
謝孤堂來御書房稟報時,梁秋月正端坐在一側批摺子。
沒錯,是批摺子。
拓跋峰精力不濟,如今會把一些不那麼要緊的摺子分類出來,讓她模仿他的筆跡進行批閱。
這些摺子雖然無關緊要,但匯總起來,可以看出的事情就不少了。
拓跋峰見謝孤堂躊躇的看了一眼皇后,擺了擺手,“無妨,皇后如今是朕左右手,什麼事都不必瞞著她。”
他說的還真是心裡話,皇后註定無子,又是他髮妻,顧家也不再是心腹之患,她又聰慧能幹,能為他分憂,又是個女子,註定走不到臺前去。哪怕他最近昏沉了些,自認還是有理智的。
患難才見真心,皇后嘴上說對他無情了,結果他病了一場,忙前忙後無微不至照顧他的都是她。
所以,他信她。
謝孤堂呈上一封密摺,稟報道:“據臣等調查過後,發現太后與宋指揮使離宮有指揮同知劉豐參與其中助二人逃脫,而劉豐,臣發現其竟然和鎮南王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拓跋峰又怒了,桌案被他掀飛,奏摺落了一地。
他腦子裡現在已經腦補出了太后和宋義之間的事,就是拓跋州故意這麼做的,想讓他被天下人恥笑。
他根本未曾仔細查證,輕而易舉的相信了密報上的內容。
“給朕把鎮南王捉拿進宮,朕要親手斬了他!”
謝孤堂跪在地上,頭垂的更低了些,“回陛下,鎮南王已連夜離開了京城。”
拓跋峰隨手抄起身上的玉佩,向謝孤堂砸去,“廢物!”
謝孤堂額角滲出血液,跪在那一動不動。
“陛下可別發這麼大的火氣了,如今宋義和劉豐人都沒了,謝大人對你忠心耿耿,沒道理忠心的人還要受責罰。”
“他辦事不利!”
“宋義和劉豐聯起手來,再加上一個鎮南王,他一個的指揮同知又怎能力扛三人。”
拓跋峰雖然很不高興,但謝孤堂終究沒受到懲罰。
“鎮南王無召離京,朕可治其罪。”
他無數回派人劫殺過拓跋州,沒有一次成功,這次他自己把把柄交到他手上,別怪他不客氣。
“傳朕旨意到鎮南王府,宣鎮南王即刻回京請罪。”
梁秋月沒阻止他無能狂怒,拓跋州既然敢跑,就不會輕易回來,定會找藉口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