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不按劇本走
“母后都說了她是個下賤玩意,又何必與她計較。母后若實在不喜,貶為貴人就是了。”
太后見他煩躁,說的也隨意,並沒有為一個女人對她嚴詞厲色,心裡不甘心,也只能如此了。
珍婕妤被禁足在自己的小軒子中,得知自己的位分被降了,還是砸了手中的筆。
拓跋峰這廢物自己虛的厲害,倒下了還能怪她?
毫無疑問,降位份也肯定是太后那死老太婆折騰出來的。
本來婕妤的位分她都不屑,如今降成了貴人,心裡別提多嘔了。
“系統,我要買詛咒道具。”
“宿主修復好臉後的積分不足以買詛咒道具,還請繼續努力吸取帝王之氣。”
珍貴人氣到把抄宮規的桌子掀了,墨水灑了一地,一片狼藉。
她摸著自己的臉,哪怕有系統相助,她的臉也不是三天就能恢復如初的。
對於一個禍國妖姬來講,臉就是她的命根子,太后毀她命根子,她跟太后勢不兩立。
日子過得很快,珍貴人在養臉時,梁秋月日日宿在紫宸殿,細緻又溫柔的照顧著拓跋峰。
連太后這個看她不順眼的,見她這麼殷勤體貼都挑不出什麼毛病了。
拓跋峰又開始上朝,朝中關於復後位的各種不滿的聲音也因為那些證據而消失。
拓跋峰病了一場,精氣神都不比以往了。
以往他下朝後便會開始批閱奏摺,現在精神力總是不集中。
梁秋月坐在一旁的桌前,手中拿著一本奏摺在讀,看著昏昏欲睡拓跋峰,眸中閃過笑意。
“陛下,安州水患,丞相提議派一個身份貴重之人去安撫民心。本來陛下親子最為合適,但您膝下只有一個皇子,年歲也還太小。”
拓跋峰也覺得自己的精神力集中困難,又喝了一口濃茶提提神。
“丞相可有提議人選?”
梁秋月頓了頓,“自是有提,就是這人選我看著有些問題。”
“何人?”
“鎮南王。”
梁秋月這些日子日日看奏摺,對朝廷的局勢也有了幾分瞭解。
抽絲剝繭之下,她得出一個結論,鎮南王拓跋州怕是存了反心。
帝位換人坐,鐵定會死不少人。亂天下就是和她作對呀。
拓跋峰沉吟片刻,揉了揉太陽穴,西南十萬大軍確實是他的心頭大患。
“不可。”
梁秋月就知道他不會同意,他如此多疑,怎麼可能讓拓跋州領這差事。
西南雖距安州路途遙遠,但若拓跋州此去賑災,趁機收買人心和安州之地的官員,對皇帝來講並不是一個好事。
“不如讓成王去吧,王叔身份貴重,也算合適。”梁秋月提議。
拓跋峰搖了搖頭,“王叔庸碌,怕是擔不起此任。”
梁秋月輕笑一聲,“皇上還真是想太多,王叔去也只是象徵性的走一遭,讓安州之地的百姓知道陛下記著他們,表明一個態度。主事之人自然得挑個能幹的。”
二人這樣討論國事已經不是第一次,先開始梁秋月只是不顯山不露水的隨意提個意見。
拓跋峰覺得她說的有理,基本都採納了,心裡還覺得她聰明。
月餘過去了,他也已經習慣梁秋月在他批閱奏摺時給他讀摺子,時不時提個意見。
二人又說了會兒,定下了人選。
她懶懶的伸了個腰,讓李有福去傳御醫。
御醫恭敬的請完脈,梁秋月問:“陛下身子可好些了,為何總是犯困,精力不濟?”
御醫查不出什麼毛病,左不過還是腎虛罷了,但他要是在皇上面前這麼說,皇上的面子往哪擱?
太醫低頭道:“春日來臨,犯困不是什麼大毛病,陛下日日操勞國事,病了一場,現在有些倦怠也屬正常。”
“行房可有礙?”
梁秋月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的問道。
太醫面色毫無異樣,恭敬道:“頻率少些無妨。”
待太醫走後,拓跋峰欲拉拽她的衣袖,梁秋月躲開,端坐在他對面。
他打趣,眼中有揶揄,“你問那些不是想與朕親近?”
和珍貴人滾床單時體力不支暈了,他心中雖然羞恥,但時間過了這麼久,那點羞恥早就拋之腦後了。
太醫不敢在他面前說那些,他也不認為是自己身體太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