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木頭刺穿。
這頭野豬應當有一百公斤,扛到山下得累死。
賀禹別有意味的問了一句,“要告訴隊裡嗎?”
梁秋月快速的搖了搖頭。
開什麼玩笑呢,這可是兩百多斤肉啊但!隊裡分一分一家才能得多少!
賀禹輕笑一聲,“回家喊人吧,我在這等著。”
梁秋月臉皮再厚嘴再饞也不好意思白得這麼一頭豬,摳著手指說:“你自己弄回去吧,我也不該要,也不會告發。”求求你再多說一句,我保證不推拒了。
賀禹看小姑娘靈動的眉眼幽幽說:“你不收,我也不敢相信你真的不告。”
梁秋月也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心裡樂壞了。
環視一圈,周圍黑不隆冬的,她自己能不能好好找到路下山也是個問題,黑乎乎的樹叢後鬼知道還會不會有啥猛獸。
賀禹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將她送到了山下。
梁秋月再三保證不會有別人知道,賀禹不置可否。
他也沒打算告訴自己外公,他外公是個讀書人,清高的很,況且那窩棚裡放多了肉也太容易被人發現了。倒不如趁此機會讓這小丫頭家裡承他一個情,以後好對他外公看顧一二。
他是今年才調去西南軍區,和陳建軍認識不過半年,情誼是有,但他老孃苗翠花這人讓他很不放心,便也不敢把自己的外公託付給陳建軍家人手上。
他深知情誼有時是靠不住的,但利益可以。
這個小丫頭機靈的很,他也不怕她把訊息告訴家裡會傳出去。
畢竟這年頭缺衣少食的,誰會把一頭大肥豬讓出去,還說出去讓人眼紅的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