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不按劇本走
她的聲音盤亙在這略顯空曠的殿宇內,帶著股震人心神的力量感。
她眸中似有千言萬語,從被逼到極致的憤怒到悽惶又無助的孤寂。
拓跋峰被她眼中的情緒感染,心中升騰起詭異的心疼之意,下意識伸出手要去抱她。
小狐狸受到感召從空間中跳出,吐了一口氣。
拓跋峰神色逐漸迷濛了起來。
梁秋月就坐在桌前磕著瓜子吃著點心看著床榻上的拓跋峰,那畫面,著實有些詭異又可笑。
這夜的拓跋峰,覺得自己格外威武雄壯。
雖然那人並沒有給他一個笑臉,但一想起她生了改嫁別人的心,動作便愈發狠戾。
他的髮妻,就算他厭了捲了,也該從頭至尾都是他的人。
她清凌凌的眸中的怨恨,更加刺激到了他。
這場獨屬於拓跋峰一個人的運動,激烈到不可思議。
還真的有點辣眼睛。
梁秋月抱著小狐狸去了偏殿的軟榻上。
當皇帝的,要上早朝麼,起的都早,天還黑著,拓跋峰就被李有福叫起了。
抬眼看到陌生的床帳,意識才漸漸回籠。
下意識摸了摸身側,空空如也。
“她人呢?”
李有福輕聲道:“應當是在側殿,可要將娘娘叫醒?”
“不了。”
昨日夜裡拓跋峰留宿明華宮的事,早已傳遍了後宮,不少人都咬碎了一口銀牙。
然而,讓她們更生氣的是,拓跋峰自從那夜留宿過明華宮後,又是接連幾日留宿明華宮。
拓跋峰來,梁秋月連禮都不行的。
每次她都會說難聽話挑事,拓跋峰一生氣,壓根就不記得她次次都不給他行禮的事了。
這貨也是賤的慌,次次對他出言不遜,他生氣也不走。
她估摸著是上次小狐狸給他製造的幻境太成功了,讓他念念不忘上了癮。
此刻,二人坐在桌前,桌上擺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佳餚。
說實話,做的味道比她小廚房好多了。這狗皇帝到明華宮來,她倒是能一飽口福。
拓跋峰每次看她吃的香,自己都能多用些。雖然她總是自顧自,連看他一眼都不曾,態度輕慢至極,但還別說,她這種態度倒是更讓他來勁。
用過膳後,梁秋月輕輕吹著茶盞上的熱氣,眼睫微掀,嗓音淡淡:“你既不同意放我出宮,就給我洗清冤屈。”
拓跋峰頓了頓,當初他不是沒查過,然而人證物證皆指向她,被嚴刑拷打過的宮婢和太監到最後才吐口,結果均指向她,若非如此,他也不會降她位份了。
現如今,人都死完了,他就算有心翻案都沒法子了。
見他沉默,梁秋月冷笑一聲,隨手把手中茶盞扔到桌上,茶杯傾倒,杯中的熱茶順著桌沿滴落到拓跋峰的衣袍上,浸溼一片。
拓跋峰的俊臉又沉了下來,手一拍桌面,聲音帶著壓抑的怒氣,“顧氏!”
真是太猖狂了!自他登基以來,誰敢如此對他!
一旁伺候的李有福綠竹等人都垂下了頭,眼觀鼻鼻觀心。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再次發生,二人都有點習慣了。
李有福也不知道被貶後的靜妃倒底是進化了還是更蠢了。
他就沒見過顧氏對皇上笑過,還時不時發一場脾氣。然而皇上雖氣的要死,但始終不曾真正責罰於她。且被氣走後,沒過幾個時辰就會再次回到明華宮找罪受。
這麼一想,這顧氏應當是本事更是一層樓了。
梁秋月冷哼一聲,眸色凌厲的與他對視著分毫不讓,“你不願意放我出宮,又不願為我翻案,讓我頂著汙名在宮裡生活,你可曾為我想過一分?莫不是你還以為那些事都是我做的?”
本來降她位份時,他還真的堅信是她做的,但經過這幾日後,他又開始不確定了。
二人就這事吵了一會兒,以拓跋峰又砸了一個杯子結束。
氣氛陷入僵持,梁秋月冷笑著點了點頭,“好,既你不願,我自己來,若是我為自己洗清冤屈,你必須恢復我皇后的位份。”
“做你妻子近十載,若你餘生非要我在宮中,那我絕不做你的妾室!”
說到此處,她又道:“還是你已經找好了皇后的人選?”
拓跋峰快被氣死了還要忍著氣道:“沒有!”
她已然不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