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嘈雜聲響得更厲害了，大家都很無語，潘老師此言很明顯是對他們不抱一點希望啊……

“真是壞心眼。”

石慄抱怨了一聲，但看其笑盈盈的樣子，倒是很平靜。

“不過，很多事情都不能一竿子打死。”對於講臺下面眾學員的反應，潘成微微一笑，轉折道：“以往也不是沒有過，銅生進入學院大比前五十的先例，所以必要的程式還是得有的，畢竟萬事無絕對嘛。”

——確實。

——不然我哪來的機會……

王行很贊成潘成說得這些話。

潘成繼續道：“同學們，你們應該都知道，我們扶蘇帝國下轄三十六郡，其下城池無數，地域遼闊。而相應的，高階學院相當之多。所以不用擔心，到最後大部分學員都是有學校上的。”

“那學院大比刷下來的學員，是哪個學院都可以選嗎？”呂文發出聲來，顯然是對自己不抱什麼希望。

“當然——”

潘成繼續講話。

“是不可能的，全國所有高階學院都是有其排名高低的，到時候刷下來的學員還需要再參加種種考試，但是不會再進行比鬥了。另外，你們在考試結束後，需要預估成績，填報志願。”

“這樣哪……”

眾學員紛紛定下心來。

“唉呀，差點忘了。”似是又想到了什麼，潘成補充道：“銅生大比前五十名的學員將會視其表現，分到銀生班級內。其中表現過於優異者，甚至會分到金生班級內也說不定呦。”

“看來銅生大比過後，學院就要開放資源，加大對學員的培養力度了。”

石慄偏頭看向王行，琥珀色的眼眸清澈見底。

“那……這就相當於一次篩選是嗎……”

王行回道。

“不愧是王行同學，真是一點就透啊！”

石慄微微一笑，青秀而又好看的臉頰隨著和煦微笑越發瑩潤如玉。

“別擔心哦，我會帶著王行同學進入前五十的，如果王行同學願意接受我這個好友的幫助的話。”

他雙手交合，輕輕握住王行的手掌，眸光上挑，帶著明淨如林間小鹿般的無邪光彩。

——看來石慄是真的很強。

此舉令王行心中一動，他另一隻手有力地拍了拍石慄手掌。

“難道我還會和你客氣嗎？我們就一起並肩前行吧。”

“當然哦。”

石慄很是詫異，隨即浮起更加和煦的微笑。

臨近中午。

王行和石慄走出教室，前往學院食堂。

沿著道路行走，突有微風盪漾，王行揮手接住。

是一個細短小竹筒，他開啟，取出其內捲起來的小紙條，開啟細看，眉頭微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