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遊輕語，“和你比呢？”

血祖冷笑，“破銅爛鐵。”

周遊微笑，“你要是這樣說，我可就放心了。”

血祖呵斥，“我是破銅爛鐵。”

周遊沉默了好一會，“你這樣講，我可就要降低對你的好感度了。”

血祖冷哼，“我又不擅長空間之法，這些東西我都是隨便學學，誰還天天去鑽研這個？”

周遊頷首，“隨便學學都這麼厲害，你真應該多學學。”

血祖越發煩躁，“任何一個領域走到極致，都很難再突破了。我是屬於那種這條路不通，換條路走的型別。”

很顯然，他每一條路走的都很遠。

這大概就是天才？

又或者，就只是因為活的時間夠久。

周遊微笑，“那麼就請問我們偉大且牛比轟轟的血祖前輩，該如何破呢？”

血祖冷哼，“容我想想。”

時間悄然又過去了一刻鐘。

對比之前的速度，周遊覺得他們只是自由墜落的速度都比自己全速還要快上一些了。

同時，他們似乎都失去了御空的能力。

御空是體內的真靈之氣與天地產生共鳴，從而就像是魚兒一樣馳騁天地間。

但現在，他們已經失去了這個能力。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兩人都沒說話。

血祖皺眉苦思，似乎也被現在這種情況給難住了。

周遊抿嘴，臉上浮現了痛苦，難受的神色。

至於血祖則臉色微顯蒼白，覺得根本就不該跳下來。

時間悄然流逝，大致已過去了一天兩夜。

兩人依舊閉嘴不言，而且閉嘴閉得還很嚴，簡直就是咬牙切齒了。

血祖扭頭看向周遊，周遊也自看了過來。

都看到了對方的不舒服。

現在他們的下墜速度已是快若閃電。

“你怎麼不說話？”

周遊嘴巴緊閉，腹腔內發出聲音。

血祖一張嘴，嘔的一聲噴出了之前還沒來得及消化的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