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邪說。”
姬豪不屑,撇撇嘴。
血祖也懶得爭辯,愛誰誰吧。
“不是。”
姚駟好奇,“那這第一和第五有關係嗎?”
血祖眼睛一瞪,“你們把我當什麼了?我堂堂一血祖會去關心這種無聊的事情嗎?”
姬豪不屑,“所以就是不知道咯?”
血祖呵斥,“誰有那種閒心去關心那種破事。”
周遊卻覺得,這應該不是巧合。
第五家族也擅長用槍,按照血祖所說,這屠神槍法是第一無敵所創。
興許,真的有一定的關係。
姬豪可不慣著他,“不知道就不知道唄,還什麼冠姓權。真坑你的時候,冠爹權都沒用。”
血祖想了想,也沒爭辯。
周遊輕笑,“血祖老人家想說的就是,有很多東西,只是套在男人身上的枷鎖。畢竟在很久很久之前,人與人之間是沒有這種東西的。只是因為想要拴住男人,這才有了一系列的責任和義務。”
“若在最古老的時期,大概就是那什麼來著?”
牛大力搖頭,“類似走婚,或者說根本就不存在婚這麼一說。”
周遊恍然,“對,就是大家誰也不伺候誰,各回各家的型別。只是後來人們發現這種情況過於混亂,比如血脈相近的人彼此不識,誕生太多畸形兒,又或者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這才逐漸建立了秩序,慢慢的就形成了現在這種風氣。”
“至於之後發生的一些事情,那還是要看個人,而非群體了。”
之後,他們就都沒有再繼續講吓去。
因為再說,就要牽扯到古老的氏族環境的時期了。
時代總是在變化。
至於人們的心中是否還有‘廉恥’這兩個字,那大概也是無法判斷的。
民間有民間的做法,比如浸豬籠。
強者有強者的做法,比如滅三族。
好比法家也有這方面針對性的觸發,女子——騎木驢。
這是很殘酷的刑罰。
又比如說,男人在這方面犯罪,那就應了一句話。
“夫為寄豭,殺之無罪。”
意思就是,這女的隨便將跑到別人家的男子殺掉,那是無罪,且是應該的。
總之,法家的思想影響甚廣。
血祖伸了個懶腰,仰天長嘆,“沒意思。”
周遊頷首,“確實沒意思,時代的墮落,註定是道德的淪喪,廉恥的喪失。”
血祖瞥了周遊一眼,“你也是真不怕被人割了舌頭,什麼屁話都敢往外說。”
周遊輕笑,卻也是不在乎。
世間的事情總是紛紛擾擾,各種噁心的事情都會隨風灌入耳。
過分在意,則是不妥。
姚駟卻問,“為什麼骯髒的事情總是那麼顯眼呢?”
周遊笑道:“你走過寬闊平坦的道路,哪怕走上一百里,你也記不住其中一塊方磚。可你要是在這個時候看到有人蹲在馬路上方便,那你大概就忘不掉這個事情了。”
姚駟想了好一會,擺擺手,“拉倒吧,有點反胃。”
姬豪興奮,“現在回去嗎?好久沒回家,想媳婦了。”
周遊神色凝重了幾分,“嗯,是要回去了。”
他需要回去準備了。
準備著迎接第一戰。
周遊看向血祖,“辛苦一二?”
血祖不耐煩,“符尊不也會空間之法嗎?”
周遊笑道:“你好意思讓美女出手啊?再說了,我師姐都受傷了。”
血祖憤慨,“怎麼著?她美她有理啊?誰還不是個帥小夥?”
周遊道:“我知道你空間之法造詣深厚,誰能比得了你?你自己說,在場的誰能比得了你?”
血祖想了一下,覺得這話還算人話。
論空間造詣,在場的全部加在一起也比不得他。
周遊笑道:“那就辛苦了?”
眼看著血祖那股彆扭勁,周遊只好道:“那算了,不行我呼喚鏡妖吧,萬一它已經在滲透這邊的空間法則了呢?”
血祖雙拳緊握,一拳打的空間如漣漪綻放,繼而強行開闢空間通道。
“辛苦了。”
周遊挺客氣,第一時間出聲感謝。
血祖覺得這傢伙就是個畜生,永遠都在想辦法讓別人去主動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