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慧不高興的說道。
馮程無奈的看了母親一眼,想了想,然後笑著說道,“我先去和鍾慧回一趟她家吧!先看看我的岳父母怎麼安排!”
馮程母親也笑著說道,“也好,婚禮怎麼安排,確實還要先看看鐘慧父母怎麼打算!那你們現在就過去吧!”
馮程帶著開心的鐘慧起身正準備離開,馮程突然想起了評職稱的事情,就笑著說道,“媽,還有一個喜事,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我前幾天被評選為副教授了!高興吧!?”
“真的,這可是太好了!這是人生三大喜之二啊!
哈哈,太好了!
你也不早說,這下肯定要藉著你們的婚禮好好辦場喜宴了。”母親聽到兒子馮程的另一件喜事,高興的合不攏嘴的說道。
看著兒子馮程和鍾慧離開的背影,馮程的母親在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
馮程的母親看出了鍾慧想要大辦婚宴的想法,聽到兒子評選上了副教授,連忙趁機迎合鍾慧心意的說到要大辦婚宴。
兩個價值觀完全不相同的家庭,結合在一起,沒有誰對誰錯,希望都能互相理解吧!
...
馮程和鍾慧一起回到了鍾慧的家,見了鍾慧的父母,一開始鍾慧的父母一看到馮程,是很茫然無措的。
可是從鍾慧口中瞭解到馮程的具體情況之後,老兩口徹底的放下心來,開心的操辦起馮程和鍾慧的婚宴來。
接下來,馮程和鍾慧的婚禮,舉辦的非常盛大,反正在這個年代是很不多見的!
女方的親朋好友很多,而馮程這邊,馮程的母親只是給馮程的舅舅寄了些路費和來回的車票,只是把舅舅李鐵牛邀請來了。
舅舅李鐵牛看著眼前的外甥馮程,笑著合不攏嘴,“嘿嘿,大外甥,我們是多久沒見了!一轉眼都長大成人了!真好!”
“舅舅,這些年你還好吧!塞罕壩現在怎麼樣?”馮程笑著說道。
“舅舅挺好的,分了幾畝地,不愁吃喝!塞罕壩還那樣,一年只刮一場風,一場就要刮一年的!”舅舅李鐵牛笑著介紹說道。
旁邊的鐘慧聽到舅舅李鐵牛的話,驚訝的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說道,“舅舅的意思,不就是說塞罕壩長年颳風,沒有停的時候嘛!這麼艱苦的條件,馮程還想要回塞罕壩種樹!那地方能待嘛?!”
“你別聽舅舅亂說,沒那麼恐怖!舅舅開玩笑的!”馮程連忙對舅舅使著眼色,笑著對鍾慧解釋說道。
“真的?”鍾慧依舊不信的對馮程問道。
“真的!我媽那裡有一副塞罕壩的畫,不信回來拿給你看看!”馮程笑著說道。
聽到馮程的解釋,鍾慧這才作罷。
等到外甥馮程和鍾慧離開後,舅舅李鐵牛低聲的對身邊的姐姐問道,“老姐,大外甥他真的要回塞罕壩?你不是說他在京城發展的很好嘛!幹嘛回那鳥不拉屎的地方!”
“哪有這樣說自己老家的!馮程這孩子的脾性隨他爹,心野,有主見,認準的事情很難回頭!”馮程的母親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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