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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記得剛開始分配工作時,馮場長就提醒季秀容和閻祥利只能是工作關係,不要摻雜個人感情嗎!?”覃雪梅聽到孟月提到的何凡,想了想,然後分析說道。
聽到覃雪梅的分析,孟月非常的認同,然後也很驚訝的說道,“雪梅說的話!馮場長肯定早就知道這一切,我懷疑今天閻祥利之所以肯說出來,可能就是馮場長逼迫的!
現在一想,咱們這個馮場長是越來越神秘了!”
聽到覃雪梅和孟月的話,季秀容非常的痛苦,傷心的說道,“馮場長早就提醒過我,不要和閻祥利有感情糾葛,當時我還不知好歹的錯怪他事多呢!
現在想一想,真的很對不起他!”
四個女生之中的沈夢茵,聽到覃雪梅三人的談話,也好奇的加入了進來說道,“以前我在楠京林大時,就聽說馮場長是北方林大的副教授,還是林業部最年輕的天才專家。
他肯定認識很多人,也會知道許多事。
像閻祥利這種調動工作關係的事情,也就是瞞瞞我們這些人,上面的領導肯定都知道的!”
孟月聽到沈夢茵的話,贊同地說道,“沈夢茵說的對!很可能閻祥利一開始就不準備在塞罕壩多待,那時候可能就在想辦法調動工作關係了!”
“說起這個神秘的馮場長,我怎麼感覺自從咱們大學生上壩,他好像就不太歡迎一樣!
難道真的像武延生說的那樣,想要把咱們大學生趕走,塞罕壩林場就是他一個人說了算?!”覃雪梅想起了武延生對自己說的話,突然對著另外三個女生說道。
聽到覃雪梅的說法,孟月感覺非常的不可思議,然後疑惑的說道,“我們平常的工作,馮場長並不干涉,也沒有任何的阻止,他像是趕我們走的意思嗎?
我感覺更像是他習慣了獨處,不適應和我們在一起而已!”
聽到孟月的話,覃雪梅這才意識到自己想多了,連忙笑著說道,“還是孟月說的對!是我把事情想太複雜了!”
“我看不是你想複雜了,而是你受武延生影響到了!”孟月聽到覃雪梅的話,和季秀容對視了一眼,笑著打趣的對覃雪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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