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

霍晨曦也意識到了什麼，她拿紙巾擦了擦嘴角，正色起來：“念念，你跟我哥，到底怎麼回事？”

她雖然一直是旁觀者，卻還關心著時安跟裴念之間的事。

“我們……什麼怎麼回事？”裴唸的眉心微動，隨後又故作無所謂一般地笑起來。

她看起來完全不懂霍晨曦說的是什麼，但是霍晨曦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裴念都懂。

“你何必還要這樣自欺欺人呢？”霍晨曦沉下一口氣，面上劃過一抹悲哀，“如果你是顧忌著霍琰哥，那你完全不用擔心的啊，霍琰哥如果還在的話……”

“晨曦！”

裴念突然出聲，面上疾言厲色，嘴唇微張，似乎還有些急促。

“我說過了，這種事不要再提。”她說。

霍晨曦看著裴念，心中突然有了一絲心疼。

也許裴念自己看不到，但是霍晨曦看的很清楚。

裴唸的眼圈泛著紅，也許是想到了某件悲傷的事吧，讓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淚腺，儘管她自己看不到，但這一幕落在霍晨曦的眼紅，卻是格外的心疼。

“逃避是沒辦法的。”

霍晨曦輕輕嘆了一口氣：“念念，你不可能逃一輩子。”

而且，如果霍琰還在的話，也不會希望裴念像現在這樣揹負著愧疚而活。

自從霍琰死後，裴念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她的變化真的太大了，有些時候讓霍晨曦都不知道該怎麼對她才好。

***

跟霍晨曦吃完飯後，裴念便回了公司，她正好踩著點回到辦公室。

進去的時候，有幾個人似乎在看她。

裴念覺得奇怪，扭頭看過去的時候，他們又都移開了視線，不跟她對視。

裴念暗自皺了皺眉，也沒說話，徑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當她開啟電腦，準備再接著重做自己臨走時沒做完的程式時，卻發現自己儲存的東西竟然不見了！

一股無言的怒火猛地湧上裴唸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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