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沒什麼，只是來看一下母皇，順便問問母皇對待十一是不是有些嚴厲了？”

裡安特爾斯眼睛微眯，“你在質疑我的決定？”

五皇子：“當然沒有，只是……”

裡安特爾斯：“只是什麼？”

五皇子：“這樣對十一是不是不公平？”

“也對其他幾位兄弟姐妹不公平。”

裡安特爾斯笑了，“你會在意你那些兄弟姐妹？”

五皇子也笑了笑，“跟十一待久了，總想多關心一下。”

這次坐在上位的女王，笑聲變大了。

在皇宮裡想起笑聲的迴音。

五皇子這次沒有什麼表情，他只是靜靜的聽著笑聲。

笑了有一會兒，“別拿十一來做藉口，十一那傻里傻氣的樣子能傳染的了任何人，唯獨你凱爾斯索特。”

五皇子：“那母皇呢？”

“也會被傳染嗎？”他用著開玩笑的語氣說著。

裡安特爾斯：“那當然不會。”

“啊，你知道嗎？老五，我就欣賞你這無畏不懼的樣子。”

“別的孩子在吾面前，不是有一堆小動作，就是嚇得連頭都不抬。”

“只有你，還能和吾開玩笑。”

“就連賽勒斯，也不敢這樣。”

五皇子：“所以我很“特別”對嗎？”

裡安特爾斯：“是啊，不過——太特別了不是什麼好事，吾可不怎麼喜歡太“特別”的孩子。”

凱爾斯索特：“那真是遺憾，不能成為母皇喜歡的孩子。”

裡安特爾斯看著五皇子，嘴角起了一抹莫名的笑，“你覺得這個椅子怎麼樣？”

說著還拍了拍身下的代表王的寶座。

凱爾斯索特：“很漂亮。”

裡安特爾斯：“要不要上來坐坐？”

氣氛一時有些凝固。

過了一會兒，凱爾斯索特打破了僵局。

五皇子：“您開玩笑的水平又提升了。”

裡安特爾斯：“唉？是嗎？”

說著，又笑了。

裡安特爾斯：“其實，吾也不算在開玩笑。”

裡安特爾斯：“不過，吾知道你不會的。”

凱爾斯索特：“當然。”

裡安特爾斯：“做好兄長，當一個榜樣，就行，別的想起來，有些早了。”

“好了，沒什麼事就下去吧，吾困了，要去睡了。”女王打了個哈欠。

而五皇子行了禮就退下了。

————

裡安特爾斯並沒有回寢殿，而是去了書房。

桑齊已經等在那裡了。

桑齊：“王。”

裡安特爾斯坐下，就開始處理桑齊帶回來的公務。

“小心眼越來越多了。”

桑齊：“五皇子像您。”

裡安特爾斯：“感覺你在內涵吾。”

桑齊露出一個標準優雅的笑容，“您應該自信，把好像去掉。”

裡安特爾斯：……

十一的傻氣會不會傳染她不知道，但她的惡趣味是傳染給自己這個工作助手了。

————

桑齊：“十一殿下，今天的課程提前結束了。”

裡安特爾斯挑眉，“哦？”

桑齊：“瑪麗的存在大大提升了學習效率。”

裡安特爾斯：“瑪麗……那個村莊來的小姑娘？”

桑齊：“兩人之間存在著一些默契。”

裡安特爾斯：“就像吾和你的哥哥一樣。”

桑齊眼神微冷的盯著女王，“請您嚴肅一些。”

裡安特爾斯：“嘖，跟我叫板呢。”

周圍是筆劃在紙上的聲音。

等女王將公務處理好了，桑齊才說：“她們兩人以後會成為很不錯的主僕。”

女王：“不能是搭檔？”

桑齊：“平民沒資格和皇室成為朋友”

女王：“說的也是。”

————

裡安特爾斯做了個夢，不是什麼好事。

她醒來時，整個身體透著一股疲憊。

她從未在任何人面前展現出來。

只有在偌大的寢殿裡，她才能想怎樣就怎樣。

“桑林……”

“又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