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科夫洋洋得意的看著,那位傻不拉幾的內衛軍營長,將武器一件件的分發下來,馬上就要到輪到自己的排時,刀疤臉營長卻搖了搖手,表示武器沒有了。
開什麼玩笑,沒有武器,你讓我去前線打個毛啊,紅軍什麼時候淪落成這般模樣了,沃爾科夫一臉驚詫的看著那位刀疤臉營長,希望他只是跟自己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然而,那位刀疤臉營長卻一臉認真的繼續搖頭說道:
“這次我們出發的太匆忙,武器並不寬裕,只有先委屈你們了。”
“可是,為什麼其他人都有武器,唯獨我的排沒有呢?我們不都是為了祖國在戰鬥嗎?”沃爾科夫據理力爭道,只是預感到處境不妙的他,已經有點開始心虛了。
果然,聽到沃爾科夫的話,那位營長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只是因為他臉上那道巨大的疤痕,這個笑容無論如何,也讓沃爾科夫感覺不到任何友善的味道。
刀疤臉營長咧開嘴角,自信滿滿的看著沃爾科夫,就彷彿是盯著砧板上的豬肉一樣,說道:
“想要武器也可以,首先告訴我,你們效忠的到底是誰?”
他這句話一出,四周的內衛軍們迅速將槍口對準而了沃爾科夫的那二十多號人,連一旁的潰兵們,也都明白髮生了什麼,他們飛快跟沃爾科夫拉開了距離,同時將手中的武器對準了他們。
眼看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又處於蘇軍重兵的重重包圍中,手中還沒有任何武器可以反擊的沃爾科夫,臉上不斷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稍微停頓了一會兒,強自鎮定下來,才故作淡定的說道:
“可以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破綻的嗎?”
庫謝夫營長聽到這句話,立刻將臉板了起來,嚴肅的訓斥道:
“混賬,請你明白自己的處境,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任何問題。而你,應該老老實實的配合我們,為你自己贏得寬大處理的機會。”
“好的,我明白了。營長同志,我會坦白交代一切的。”見到大勢已去,沃爾科夫倒是表現的老實起來,他轉過身,向身後的二十多名屬下說道:
“兄弟們,投降吧,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了。”
見到小隊長已經放棄,那二十多名白俄特務,也都乖乖的舉起了手。
庫謝夫滿意的點點頭,這才走上前去,帶著幾個持槍的警衛,親自押送著這幫白匪向陣地後走去。
沃爾科夫卻不知道,是否受到了精神上的打擊,走起路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慢慢的,就落到整個特務部隊的最後方。
庫謝夫營長正好在隊伍最後方押送,眼看沃爾科夫離他越來越近,剛準備開口訓斥,剛剛還要死不活的沃爾科夫卻突然暴起,只見他袖口一抖,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就落在了他手裡。
沃爾科夫瞬間兇相畢露,殺氣暴起,作為手下有過十幾條人命的亡命之徒,他那滔天的殺意,只需稍稍激發,就能威懾傷人,讓尋常的普通人見了渾身戰慄,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頭來。
可惜,他遇到的庫謝夫營長並不是一位普通人,而是一位腦袋大,脖子粗的火頭軍,每天死在他手裡的雞鴨牛羊,沒有幾十頭,也有十幾只吧。
長期的體力勞作,鍛煉出了他結實強健的身板,業餘時間裡潛心學習的軍事技能,又讓他精通格鬥,在內衛軍中力壓群雄。
沃爾科夫的匕首還沒有刺到一半,就被庫謝夫隨手一把捏住了手腕,他那輕鬆自如的表情,就彷彿是捏著一隻垂死掙扎的母雞一般。
沃爾科夫卻一點也沒有輕鬆的感覺,他只感到自己的手腕,彷彿被一隻火鉗給夾住了一般,痛得他情不自禁的放聲哀嚎起來。
其他的那些特務們,在沃爾科夫出手的同時,也紛紛拔出了藏在身上的匕首,軍刺等武器,向周圍的那幾名內衛軍撲去。
那幾名內衛軍迅速開槍打到了幾人,但很快就被人多勢眾,又經過特殊訓練的特務們給撲倒了,眼看他們舉起手中的匕首,就要將那幾名內衛軍給刺死,周逸龍帶著警衛排在最關鍵的時刻趕到了。
他隨手抽出掛在屁股後面的工兵鏟,一個箭步衝上前去,那些特務們還沒看清人影,就只見自己的一位同伴慘呼哀嚎著倒了下去,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驚人的傷口,眼看著是徹底活不下去了。
不等其餘幾名特務反應過來,周逸龍下手又猛又狠,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圍在一堆的五名特務,列昂尼得率領的警衛排也飛快的撲了上去。
這些警衛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