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的臨機應變能力很強,對於手中資源的使用也非常到位,無論是裝甲兵,炮兵,還是邊防軍都在他手中發揮了充分的戰力,甚至連俘獲的日軍電臺都被他巧妙的運用起來。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位非常出色的指揮官。
“山縣聯隊派出援軍後,政委同志指示正面防線的部隊放開一個缺口,成功將山縣的支援分隊引誘到了伏擊圈中。不過,這個時候,狡猾的日軍也派出了一個空中飛行戰隊進行支援,政委同志雖然也及時呼叫了我們的空軍,但他們出動的很慢,沒能及時趕到戰場。”
為了強調敵人飛機的強大,謝苗連長手舞足蹈的模仿了一些誇張的“轟炸”動作。
這讓波克隆斯卡婭又一次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形勢突然逆轉,又是在一望無垠的草原上,真不知道這位英雄的政委同志,能夠想到辦法化險為夷嗎。
謝苗連長賣足了關子,見那位軍區副司令聽到這裡都皺起眉頭,顯然是在思索退敵的良策,他這才心滿意足的開口說道:
“政委同志機智的讓大家換上了日軍的服裝,並用煙霧彈將真正的日軍籠罩在伏擊圈內,又用行軍背囊做了一個大大的攻擊箭頭,成功地引誘了日軍飛行大隊對他們自己人實施了猛烈的轟炸。”
朱可夫聽到這裡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小傢伙還是這麼古靈精怪,連自己都覺得難以躲過的日軍轟炸,竟被他用這種離奇的方法給化解了,部隊不但沒有受到損失,反而藉機給了日軍一個沉重的打擊,的確是打了一個漂亮的巧仗。
波克隆斯卡婭也轉憂為喜,快速地在她的小本子上記下了英雄的點點滴滴。
“趁著日軍支援分隊被炸得暈頭轉向的時候,政委同志帶領我們發起了白刃衝鋒。這一戰我也參加了,當時我帶領著第九連,是跟著政委同志一起衝進煙霧中的,我還一連刺倒了兩名日軍,政委同志甚至將一名日軍八段劍道高手,給一刀劈成了兩截。”
說到這裡,謝苗連長特意挺起了胸膛,他一直覺得能跟著這樣的領導打仗,是一件無比光榮的事情。
朱可夫聽得連連點頭,他本身就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聽到周逸龍在關鍵時刻果斷髮起白刃戰,不但勇氣過人,還及時把握住了寶貴的戰機,為後面消滅山縣聯隊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如果這個時候,周逸龍磨磨蹭蹭的,那山縣聯隊很可能就逃之夭夭了。
只是謝苗連長說的,政委同志一刀將日軍八段劍道高手給劈成兩截,被朱可夫同志給刻意忽略了,他覺得這是刻意的誇大,那個小傢伙長什麼樣子,自己還不清楚嗎,就他那豐滿的體格,不被日軍劈成兩半,就算燒高香了。
可波克隆斯卡婭卻將這段作為重點記錄了下來,還一連拉著謝苗連長問了好幾個細節上的問題,這種高手間的對決,可是新聞報道最好的題材了。
謝苗連長被這位美麗的記者同志打斷了好幾回,才能接著往下說道:
“政委同志在消滅了日軍支援分隊後,果斷命令步兵們搭乘剩餘的戰車,用最快的速度穿插到了日軍撤退的必經之路——56號高地。”
“等等,你說,他是利用坦克部隊單獨出擊,截斷日軍退路的,還在戰車上搭載了步兵?”
朱可夫激動起來,他一直在研究裝甲部隊的合理戰術。
而這一時期,哪怕是後來發明“閃電戰”的德軍,對坦克戰術的研究,也還處在艱難的摸索階段,更沒有機會在戰爭中驗證完善他們的戰術。
甚至世界上很多守舊的聲音都認為,坦克只是輔助步兵進攻的一種工具,不應該單獨組成部隊出擊。
比如,現在代表歐洲主流的英法,就是典型的將坦克分散在步兵部隊裡使用,甚至連他們設計坦克的思路也是如此。
像英國的瑪蒂爾達坦克,就是一種典型的步兵坦克,速度慢的像烏龜,只能勉強跟上步兵的攻擊步伐,但是裝甲卻在同時期的坦克裡,算得上是奇厚無比。
當德軍目前最先進的三號戰車裝甲正面,只有50毫米厚度的時候,奇葩的瑪蒂爾達側面裝甲,就達到了驚人的70毫米。
但如此厚重的瑪蒂爾達,卻僅僅只是裝備了一門40毫米口徑的牙籤炮,甚至連蘇制t—26輕型坦克的45毫米火炮都不如。
可以說,這種龜速,厚甲,牙籤炮的組合,就是位了步兵而設計的,是坦克中的恥辱,完全無法勝任以坦克為主導的現代戰爭,朱可夫一直就很反對這種設計。
但現在,在1939年的諾門罕,朱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