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最令人吃驚的是,不知道那位蘇軍指揮官到底用了什麼辦法,竟然讓第三戰車聯隊的坦克,連逃命都一輛也逃不出來,自從吉丸大佐帶著他們衝下沙坡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如此厲害的蘇軍指揮官,讓埃倫上校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一個才剛剛聽到沒多久,就已是如雷貫耳的大名,那就是蘇軍的傳奇政委,米哈依爾。
難道對面的蘇軍坦克群,真的是由他親自指揮的?
面對如此強敵,埃倫上校收起了所有的輕視之心,絲毫不敢有任何託大,他謹慎的指揮著自己的九七式戰車,利用前方八九式戰車群的身體和爆炸後產生的濃煙遮擋,巧妙的機動到了距離蘇軍坦克大約1000米的距離上。
他一口拒絕了同車日軍坦克手提出的即刻衝鋒請求,在埃倫上校眼中,那種無腦衝鋒,彰顯勇武的行為是完全不可取的,德軍的作戰風格是建立在現代科學體系上的精密與嚴謹,只有正確發揮己方的特長優勢,才有成功觸及獲勝的可能。
而九七式中戰的強大火力與裝甲,讓它具備了在遠距離上同敵軍坦克交戰的優勢,就像之前蘇軍的bt—7坦克,欺負日軍已經過時的八九式戰車一樣,現在,該輪到新式秘密武器,九七式中戰,逆襲蘇軍坦克了。
埃倫上校爬出車長位,親自操作火炮瞄準,將目標牢牢鎖定後,他大聲下達了全力開火的命令。
只聽一聲巨響,57毫米穿甲彈的強大後坐力,將整個戰車都震動的微微向後抖動起來,就連地面上乾燥的塵土,都被激起了飛揚的一片。
跟八九式戰車的低初速炮不同,九七式戰車裝備的是新式高初速火炮,它發射出的炮彈才剛剛出膛,就狂暴的劃破了空氣,爆發出極為尖銳刺耳的呼嘯聲音。
如果說老爺車八九式的炮彈飛行起來,就像一根緩緩呈現出的拋物線一樣,那麼,九七式迸發出的這枚炮彈,就像一根突然閃現出的筆直鐳射線一樣。
整顆炮彈飛速衝破音障,快到對面的蘇軍坦克手,甚至都來不及砸吧下眼睛,日軍的炮彈就帶著滾滾熱浪,破空而來。
57毫米穿甲彈的巨大威力,遠遠不是95式輕戰的37毫米袖珍炮可以比擬的,它才剛剛接觸到一輛倒黴的蘇軍坦克,這輛bt—7戰車經過加固的22毫米裝甲,就彷彿是黃油遇到了鋒利的餐刀一樣,迅速向四周軟化開了。
這驚人的一幕,在戰車裡的蘇軍坦克手看來,就彷彿是電影慢動作一般,高速旋轉的炙熱彈頭,不容分說的強勢擠壓開裝甲板後,又慢慢碎裂成了無數鋒利的彈片,帶著裝甲上迸射出的鋼渣,以一種奇異的軌跡四射在蘇軍坦克內,進行了一場極為華麗可怖的死亡慢舞。
在幾名蘇軍戰車手最後的意識中,就只剩下了一片漫天的血色。
四輛九七式戰車的集中攻擊,第一輪就一舉打爆了兩輛蘇軍坦克,如此高超的精準射擊,如此巨大的火炮威力,讓一眾蘇軍官兵都瞬間震驚警覺起來。
要知道,這可是在1000米遠的距離上發起的進攻,如果換成是其他坦克,第一輪射擊,多半是連敵人的毛都摸不到的。
一時間,就連周逸龍都感到非常棘手起來,誰能想到會在1939年時,就遇到了日軍的九七式中戰呢?
更讓他覺得鬱悶的是,日軍有這種厲害玩意的話,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用呢?
如果一開始就看到這四輛九七式中戰,周逸龍是絕對不會使用現在的這套打法的。
可現在怎麼辦,就算再出乎意料之外,雙方也已經面對面的,正面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