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陳玉琴的質問,單鐵關這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只是沈冰蝶現在的這副樣子,他們也根本不可能去醫院,看來這件事情,終究還是紙包不住火。
沈冰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陳玉琴的話,低下了頭不語。
沈浩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開心地跑上了樓,外面的一個傭人急忙跟在了他的身後,生怕他摔倒,直到來到房間之後,傭人才轉身離開,對於她而言,只要沈浩與自己的家人待在一塊,她就不需要再操什麼心了,更何況,現在她們的夫人也已經回來,一家人也難得是一個團聚的時刻,所以她還是趁早離開為妙。
沈浩看到了陳玉琴,立馬開心的抱住了陳玉琴問道:“奶奶,這段時間你們幹什麼去了?我好想你。”
陳玉琴轉過了頭,看到了沈浩滿臉的笑容,眼神中有了一絲柔情,不再有之前對沈冰蝶質問的那種神情,她寵溺地摸了摸沈浩的頭髮說道:“奶奶和你爺爺有事情要做,所以就沒有回來,其實你要知道,我們也很想你們。”
說完她就將沈浩抱在了懷中,又把目光定格在了沈冰蝶的臉上問道:“你怎麼還不下來?”
沈冰蝶依舊沒有回答的她的話,可是沈浩卻轉過了自己小小的腦袋,看著陳玉琴說道:“奶奶,媽媽受傷了,不能下床。”
聽著沈浩的這句話,陳玉琴萬分震驚,其實不只是她在震驚,就連單鐵關和沈冰蝶兩個人都震驚的抬起了頭,他們沒想到竟然會是沈浩將這種事情給說出口。
陳玉琴緊緊地皺起了眉頭,看著沈冰蝶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我不回來的話,你們是不是還想一直瞞著我?”
沈冰蝶見事蹟已經敗露,無奈的嘆了口氣,對陳玉琴說道:“媽,我之前被那些人所害,所以腿受了傷,不過一年半載之後就會好了,你別擔心。”
陳玉琴滿臉的狐疑,她可不相信,腿受了一點傷,竟然要一年半載那麼長時間才能恢復,她轉過頭將沈浩遞給了沈冰晨,沈冰晨不知道陳玉琴要做什麼,只能下意識的接住了沈浩的身體。
陳玉琴來到了沈冰蝶的面前,直接一把揭掉了她身上的被子,由於沈冰蝶穿的是睡裙,所以她的腿就流露在面板外面,望著絲毫沒有任何傷勢的雙腿,陳玉琴滿肚子的疑問。
單鐵關明白陳玉琴還在懷疑,他立刻來到了陳玉琴的面前說道:“媽,是真的,她會好的。”
說完,沈冰晨怕陳玉琴還不相信,也急忙應和著。
此時的陳玉琴耳邊環繞著幾人的聲音,簡直一個頭兩個大,更加心力交瘁了,不過如論如何,她是不會相信著沈冰蝶的這種謊言,就算腿受傷了的話,最多幾個月也就好了,但是像沈冰蝶這種沒有任何外表狀況,往往看起來是最嚴重的。
她還想再問些什麼,看著單鐵關一臉的堅決和認真的態度,她心裡也就只好認定了這個事實,反正值得慶幸的是,沈冰蝶會好。
可是想到了沈冰蝶一直以來都向往著自由,那麼這一年半載對她來說,就猶如度日如年。
想到這裡的陳玉琴,臉上浮現了一抹對沈冰蝶的擔憂和心疼之情。
眾人交談了一番,單鐵關來到了沈鎮的房間看著他,眼眶漸漸潮溼。
想到剛才她們的極力隱瞞,他就覺得深深的愧疚著沈鎮,當初沈鎮讓他保護著整個沈家的安危,可是如今沈家一個病一個殘,他實在是有愧於沈鎮的信任。
單鐵關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拳頭,似乎是在發洩著自己心中的怒氣。
臨近晚上的時候,白雪也知道了陳玉琴已經回來了,而且陳玉琴也明白,沈冰蝶的身體狀況,看著原本一場完美的家庭已經變得如此支離破碎,白雪的心中就無比興奮,對於她來說,現在沈家的人遭遇的這一切往往還不夠。
吃過晚飯之後,眾人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沈冰晨和陳玉琴兩個人也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由於她們兩個的房間就在隔壁,所以在沈冰晨開啟門之後,陳玉琴卻透過門縫看到了沈冰晨房間擺放著一把輪椅。
這讓她原本放鬆的心又懸了起來,她立刻停下了腳步,就在沈冰晨準備關上門的時候,她攔住了沈冰晨關門的動作,直接走了進去。
此時的沈冰晨一臉的懵逼,急忙問道:“媽,你這是做什麼?”
看著陳玉琴來到了輪椅旁,她的心就緊緊的崩了起來。
陳玉琴看著沈冰晨,質問道:“這裡為什麼會有一把輪椅?”
面對陳玉琴的質問,沈冰晨也不知道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