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也不著急學會這一招的,您不是說這個東西隨著每一次使用,漸漸也就會消失不見的麼,它是這樣的一個法器,那麼若干年之後,它也就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了對不對?”
他思索了一下又說道,“到時候我們也就不用記著要怎麼消除它了,等它滅絕掉就好了,這個問題就解決了唄。”
葉星辰明顯是在這個時候變慫了,眼前這麼一條細細的紅線就讓他一秒變慫,單鐵關當然是不會放過他的了,他怎麼可以允許自己的徒弟是這樣一個沒膽量的傢伙呀。
“呵呵,不管你說出什麼樣的理由來,我還是不會改變我的決定的,你給我上就是了,這麼簡單的招數還用得著我親自上場?你要是不想繼續跟著我的話,現在回頭出去找張東,你把他給我換過來啊,以後你也就不是我的徒弟了哈,見面也不用叫我師傅了。”
單鐵關一臉嚴肅地和葉星辰說著,身為師傅的他知道葉星辰每一次在面對自己不瞭解的法術的時候會習慣性地感到慌張,這也就是他最大的缺點了。
這一次也不例外,可是平時單鐵關還可以理解和諒解這個傢伙,但是這一次的行動,單鐵關就不想要放過這個傢伙了,不想讓他能有那樣不負責任又很膽怯的想法。
被師傅那樣說了一通,葉星辰也不好再吭聲說些什麼了。
“來吧,既然不想出去和張東換過去,我說什麼你照做就是了,完成之後,我們也就能往下去到地下室了,別磨磨唧唧的,你這個毛病要什麼時候才能改的掉啊,我的天!”
家裡老婆沈冰蝶是那樣一個刁蠻的女人,也沒有讓單鐵關這樣為難過,相比之下,還是這個徒弟葉星辰更讓他感到頭大。
做了一個深呼吸之後,葉星辰總算是站了起來了,剛才一直都是蹲在地上的來著,不只是因為腳軟了。
也是怕隨時會驚擾到了地上那個不知道有著什麼樣神秘魔力的法器,要是被誤傷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師傅,我做好準備了,您發號施令吧,不管什麼辦法我都會照做的。”
葉星辰這一次在單鐵關的“逼迫”之下總算是鼓足勇氣要邁出第一步了,說話的時候還閉上了眼睛來著,看起來活脫脫就像是一個馬上要上戰場去的很有勇氣的戰士一樣。
單鐵關當然是見到自己的徒弟這個樣子是很開心的,自己剛才那一番話總算是沒有白說了,而且這樣對於徒弟葉星辰來說也是好的一次鍛鍊的機會,因為這個方法是需要受一些皮肉之苦的,這個辦法是要當事人來做出一些犧牲才行的。
“嗯,你要是早這樣說的話,我也就不用生氣了,來吧。”
單鐵關這樣說著,隨後往自己的身後退了兩步,給了葉星辰一個充分可以活動開的空間,這樣的架勢讓葉星辰又是做出一個深呼吸,放鬆一下。
“你的腰上不是常年都彆著一把小刀來著?就是那個你之前在日本生活的時候買的一把特別小的摺疊小刀。”
單鐵關這樣和葉星辰說著,一說到“刀”的時候,葉星辰心裡面控制不住地緊張了一下。
不過馬上冷靜下來,就覺得師傅讓把他身上的那把小刀拿出來的話,意思是不是直接用小刀把那個紅線切斷就行了呀,難道就是這麼簡單就可以了麼?
不會吧?葉星辰肚子裡面打鼓,時時刻刻都保持著懷疑的態度,尤其是在面對自己的師父和自己說話的時候。
“拿出來吧,是時候派上用場了。”看著葉星辰一臉不解的表情,單鐵關趕忙繼續說了起來。
“小刀拿在右手,左手伸出來,用刀在左手的中指上劃一刀子,只要能流出來血就行,也不用把傷口弄得太深了,我身上可是沒有帶著創可貼,止血要緊。”
單鐵關平淡無奇地說著,冷冰冰的語氣讓葉星辰把自己的手指弄破,就像是平時交給葉星辰普通招數一樣的。
可是平時師父教給葉星辰的那些招數都是一些會用到武器或者是念唸咒語就行了的,怎麼會像這一次這樣的要把自己弄傷才行呢?
這一次是完全不同的形式吧,怎麼師傅完全沒有表現出來對他應有的關心呢……
“哦……是不是手上的血滴在紅線上就可以了?”
葉星辰還挺聰明的,知道手指劃破之後要進行的下一步工作,但是隻是猜對了一部分而已,光是將自己的血滴在紅線上是不行的,還要配合著別的動作才行。
“是要你用嘴將手指上的血液吮吸一下之後,血液和口腔裡面的唾液充分融合之後,在一口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