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所有人都紛紛的瞧向了單鐵關。
就連和單鐵關一起生活了近一年的沈冰蝶,也好奇的看向了單鐵關,雖然知道單鐵關的東西可能比較寒酸,但是卻仍舊壓制不住心中的好奇。
單鐵關就知道梁忠輝的目的在他的身上呢,明擺的想看他的笑話。
他也不生氣,夾了一口菜,慢悠悠的說道:“我這個人不太喜歡佩戴飾品,所以從來不買。”
將口中的菜嚥下肚子,他才接著說道:“要說奢侈品吧,倒也有,就是一隻百年的山雞,不過被我吃到肚子裡了,你們是看不到了,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們演示一下吃下那隻山雞後的效果。”
說著,單鐵關盯向了梁忠輝面前的酒杯,用念力控制著酒杯,說了聲:“起!”
只見梁忠輝面前的酒杯果然漂浮在了空中,酒杯慢慢的在空中上升,直到升到梁忠輝的頭頂時,突然傾斜了一下,杯中斟滿的酒就直接淋在梁忠輝的頭頂上。
單鐵關嘴角揚了揚,隨即恢復了正常,急忙站起了身,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住,對不住,可能是山雞吃的時間太長了,能力都有些減弱了,來我給你擦一擦。”
說著單鐵關隨手拿起了桌旁擦嘴用的餐巾,也不顧梁忠輝推脫,硬是在後者的腦袋上用力的擦拭起來。
“啪!”
梁忠輝油光發亮的頭髮掉落了下來,露出了地中海式的髮型。
“哈哈,忠輝,你這頭髮是怎麼回事?”
“哎呀,你的髮型好可愛!”
“怎麼搞得,上學的時候不還一頭黑漆漆的秀髮,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在座的各位都轟然大笑起來,包括沈冰蝶也沒能忍住笑意,捂著小嘴偷偷笑出了聲。
“哼!”梁忠輝氣的臉的都變成了豬肝色,一把拽下單鐵關的餐巾,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將落在桌上的假髮迅速撿了起來,快速的戴在了頭上。
虎視眈眈的望著單鐵關,為了讓這個假髮看起來像是真的,他可是花費了重金專門請人量身定做的,沒想到竟然被單鐵關給發現了,讓他淪為了笑柄。
不過,這個仇他一定要報復回來!
掏出口袋中的小圓鏡子,梁忠輝將假髮佩戴整齊,才說道:“哎呀,沒辦法,業務太忙,根本休息不好,這都是累的,沒辦法,誰讓我這麼出名呢,各種約都不斷啊!”
說著,他斜了一眼單鐵關:“不像某個人,專門抱女人的大腿,整天在家坐吃等死,你說咱們誰能閒的研究一些邪門歪道!”
在他看來,剛才單鐵關將操控酒杯飛起一定就是一種魔術,所以他才如此一說。
單鐵關自然不會慣著梁忠輝,立刻反擊道:“梁兄此言差矣,即使不懂醫術的人,也知道頭髮變化是因為腎的關係!”
他白了一眼梁忠輝道:“恐怕梁兄沒少在夜晚操勞吧。”
“呦,搞的你很懂似得!”
梁忠輝立即反擊道:“像你這種純粹靠女人生活的人,真的感受過工作的勞累嗎?”
他這已經屬於明明白白的打臉單鐵關了。
早在一旁看不下去的顧盼盼,急忙說道:“你懂什麼,人家有工作好吧。”
她不瞭解單鐵關,但是卻曾經常聽沈冰蝶向她抱怨,本身對單鐵關沒什麼好印象,但是現在打單鐵關的臉,不也是再打沈冰蝶的臉嗎,她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好姐妹難堪。
“是嗎,什麼工作?”梁忠輝撓了撓耳朵,說道。
“之前是保安,現在已經提升為總裁助理了!”顧盼盼實話實說道。
“保安?助理?”
梁忠輝拍著桌子大笑起來,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竟然拍起了桌子來。
巨大的響聲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有什麼開心事?”
其他桌的人見狀,立刻好奇的問了起來。
這時梁忠輝才擦了擦眼角的眼淚,站起了身,看向其他三桌說道:“我在笑一個做保安的人,竟然還特別自豪,我真是佩服死了!”
“哈哈!”其他桌的人一聽,竟然還有比他們地位更低的存在,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立刻跟著鬨堂大笑起來。
“是誰啊,給大家說一說!”有人起鬨問道。
梁忠輝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一指單鐵關道:“當然是咱們沈大校花的掌上明婿了,一個吃軟飯的保安,真是笑死我了!”
“哈哈!”
整個大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