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圍觀群眾,也不顧倒在地上的妙齡女子,狼狽的離開了。
“哈哈,真痛快!”張陽笑著將面前的啤酒一飲而下。
放下酒杯,張陽壞笑的盯著單鐵關:“妹夫,都是你動的手腳吧,你到底怎麼弄的,教教我唄!”
單鐵關自然不會實話實話,擺了擺手道:“我哪有那本事,只不過我這雙眼睛看東西特別準,一眼就看出他的金鍊子和手錶是假的了,至於那輛車嗎,意外,純屬意外!”
“哈哈,這人真逗,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竟然還記得!”
張陽至此之刻都沒想起苗家清所說的一幕,不禁唏噓道:“至於嗎,為了羞辱我還整得跟暴發戶一樣,就算是真的暴發戶,我也不瞧在眼裡!”
經過這一個小插曲,張陽和單鐵關的關係就更加融洽,覺得更親密了一些,更像是親戚關係了。
這頓燒烤,兩人吃了很久,直到毛家燒烤店都要打烊了,兩人才結束。
單鐵關沒有一絲醉意,他感覺應該是修羅決突破到第二層的原因,而張陽卻徹底喝醉了。
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亂說一通。
單鐵關此時才知道,別看張陽表面十分風光,可是卻一樣不容易,不管是生活還是工作方面,都有很多讓他心煩的事情。
可能是將心裡的憋屈全部訴說完了,心裡十分痛快,張陽竟然靠在單鐵關的肩膀上睡著了。
單鐵關也不知道張陽的家庭住址,問了好幾遍,張陽都答非所問,看來是喝的都失去了意識。
沒辦法,單鐵關只好架著張陽,先將張陽帶回沈家別墅將就一晚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