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對於我們雙方來講,都是好事兒對吧?”
黑衣男子回過頭來和他們說著,不過可能是因為剛才的幾個動作,讓他頭上的黑色兜帽有一些沒有戴穩,同時再加上上一秒在和單鐵關和張東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忽然間轉過頭來,動作有一些著急了,所以兜帽看上去馬上就要滑落下來了。
單鐵關就等待著這一刻呢,他很想要看看對方究竟長什麼樣子,是有多麼的見不得人。
不過黑衣人留意到了自己帽子快要掉落的情況,及時將帽子拉了回去。
只好又是和“失望”相擁了……
“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我非要極寒之骨自身的那種寒氣?”
兜帽男這一次和他們說話的時候,是面對著他們的,不過他不再是站在門口的位置了,而是站在了一旁的那個大殿的門口,轉過身來看著他,背後是靠著大殿的門框的。
“不過你要是不想說的話,我倒是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我們就不考慮了唄。”
單鐵關這個時候還故意裝腔作勢了起來,並沒有順著對方的意思和兜帽男進行對話。
“一般人可是對於這個極寒之骨是敬而遠之的,可是你是為了什麼要得到它獨有的那種寒氣呢?能不能告訴我們。”
張東知道單鐵關也是和自己一樣很想要知道這個事情的答案的,於是在這個時候,這樣問了起來,其實就是在替自己的好兄弟提出了這個問題而已。
單鐵關很欣慰地看了看張東,心裡面覺得有一股暖流悄悄地流過。
“是呀,你一定是有要用到這個寒氣的地方,我們如果考慮答應你的話,是要知道你那帶走寒氣之後的用途的,可是要是你是拿它來害人的話,說什麼我們也不會答應你的提議的。”
單鐵關又補充著說了起來,態度可是無比的堅定的。
儘管考慮到了沈冰蝶從小因為這個特殊的體質,而有著異於常人的痛苦童年經歷。
沈冰蝶的小時候,單鐵關是沒有和她一起經歷過,兩個人那個時候還是距離十萬八千里,沒有任何關聯的人。
各自長大,各自美麗著的。
單鐵關一直都覺得自己沒能有機會陪著妻子一起經歷小時候的那些苦難日子,是一直以來的遺憾,是他長這麼大以來最大的遺憾了。
好在後來他飄忽不定的日子裡,還能被自己的老丈人沈鎮給找到了,在入贅成為了沈家的大女婿之後,才和沈冰蝶開始了一段相依相伴的日子,是讓單鐵關最為難忘的生活,就這樣開始了。
儘管沈冰蝶一直都是病病殃殃的,可是這樣正好可以彰顯出來,她是一個十分堅強的女孩子。
要說有可能,有機會讓沈冰蝶恢復成為和正常人一樣的健康身體的話,單鐵關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的,沈家更是不會放棄任何機會的,不過現在擺在他面前的這個機會是十分的冒險的。
一定要知道對方究竟想要怎麼樣才可以。
“你的朋友因為自己的身體是一副極寒之骨而感到痛苦,可是這副身體裡面的寒氣是會讓我的親人從水生火熱的生活中擺脫出來的,所以說,我們可以展開合作。”
黑衣人這樣回應著單鐵關。
好像並沒有故意想要隱瞞對方一樣,而是很樂意將自己的情況告訴給他們聽。
很想要將這個故事給分享出去似的。
單鐵關和張東兩個人此時此刻就打算洗耳恭聽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站著太久有點兒體力不支,單鐵關原本就在看到了這個黑衣人的時候,就有一種對方身體一定不太好的樣的感覺,瘦瘦高高的,要不是他穿著這樣的一件黑袍子的話,一定看上去更是弱不禁風。
更不要說對方臉色是那樣的慘白,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不好醫治的病。
不過只是站了不長時間而已,就成了這個樣子,不得不找個地方坐下來。
而坐姿對於一個人來講,是最不好做任何防備的姿勢了,看來對方不是對於自己的能力十分的有信心。
即便是在坐下之後,都能有隨時隨機應變的辦法,那要不就是這個黑衣兜帽男早就已經是放棄要和單鐵關他們有任何過招接觸的機會了。
單鐵關不禁產生出來了這樣兩種的猜測,可是並不能確定對方究竟是哪一種情況。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單鐵關問了對方一句,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對方這個問題,儘管他知道一說出口的話,其實也就代表了他對於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