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並沒有一個流派具有這樣的能力。
更不要說單鐵關是他的好兄弟,兩個人一直以來都是關係那麼的好,認識十幾年時間。
彼此之間早就已經是知根知底了,要是單鐵關有這方面的能力的話,他一定會知道的。
他可是和單鐵關一直都時坦誠相待的。
“我的天!你也真是敢誇,不過我是不敢聽,跟不敢接受的,摩西那麼神,我就是一個普通路人甲,或乙,或者丙,我都行。”
在聽了張東的話之後,單鐵關說話的語氣和內容都是一副“使不得”、“我不配”、“我不是”、“別亂講”的架勢。
連推脫,根本就不敢聽下去了,覺得自己都有點兒大不敬的意思了。
不過他是真的不認為這個和他自己有什麼關係,海水被分割開來的現象一定和他是沒有關係的。
而是那個一直沒有出面的人制造出來的現象的吧。
單鐵關很肯定地這樣認為著,而張東則是很堅定地認為是單鐵關所為,儘管有可能他並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擁有了這樣的能力。
“算了,說不定就是你自己不自知的一種隱藏能力吧,你現在否認也沒有用。”
張東對著單鐵關,給了他一個白眼。
“過於謙虛就不招人待見了,知道不?”
張東陰陽怪氣地和單鐵關說著。
“別說了,既然都這樣了,那對於我們來說要改變計劃了,不再是試探試探就夠了,這是要我們過去呢吧?”
單鐵關看著旁邊的浪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