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麼呆?這裡難到不也是你的房間麼?他就那樣吧,不要嫌棄他今天沒洗澡就睡下了,還好剛才猛灌自己白開水來著,酒氣消散了一些了吧。”
單鐵關就在要走出房間的時候,看到了站在一旁發呆的袁冰洋,時間已經不早了,這個傢伙還不趕緊洗漱,抓緊時間睡覺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還不嫌累,年輕人果然就是有精力。
“我還是從明天開始睡書房好了,我看書房裡不是有個舊沙發麼,好像葉星辰說過,是可以拉出來的那種沙發床。”
袁冰洋和單鐵關提出來了這樣的一個小小的請求,希望對方不要有反對意見,自己已經想好了。
反正平時書房也沒人要在裡面看書,基本上就沒什麼人進去的,所以袁冰洋才好意思這樣和單鐵關說著。
“隨你吧,我也覺得你們倆這麼大的小夥子,要是一直睡在一個房間的話確實是我看著都覺得擁擠的慌,說不定搬出來,你在書房睡的話,還能長長個子啥的?至少空間比以前是打多了。”
這樣和袁冰洋開著玩笑。
不過他已經是習慣了,自己的個頭確實是不高,而單鐵關和葉星辰也會時不時拿這個話題逗逗他。
不管怎麼樣,單鐵關是答應了可以將書房借給他晚上睡覺用。
袁冰洋突然覺得自己下午和葉星辰一起看房子的時候,對方好像是在喃喃自語一樣地說過一句,說不定他們以後也會有機會搬出去住的,那就不用繼續和師傅他們一起擠著住一個屋子了。
他那個時候還覺得完全沒有那個必要吧,大家住在一起熱熱鬧鬧的,不是挺有趣的麼,這才像一個大家庭啊。
自己下午還覺得對方的想法不可理喻,現在倒是直接打臉,就連他自己也很想搬出去住了。
四個人住在一起確實是又不方便的地方,更何況還有葉星辰的師孃沈冰蝶在,三個男人,一個女人的組合也是比較特別的。
自己身邊沒有人,睡起來還是挺奇怪的,單鐵關晚上睡在床上,沈冰蝶不在自己的身邊,覺得空落落的。
於是自己就想到了一個說不定可以將這份空虛感填補起來的辦法,那就是自己把枕頭放在了床的中間,自己一個人睡在中間,這樣的話,那種感覺就不是很明顯了。
想著明天要怎麼和葉星辰他們說昨天的事情,想著想著,自己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昨天我是喝醉了對吧?是不是做出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來著?”
第二天一早,葉星辰首先醒了過來,這個昨天晚上醉倒的傢伙,竟然是三個人裡面醒的最早的。
在他一邊揉著腫到快要睜不開的眼睛,一邊坐起來穿衣服之後,才看到睡在地鋪上的袁冰洋慢慢睜開了眼睛。
這樣問著對方,因為自己僅僅對於昨天的記憶就只有一點點模糊的感覺而已。
自己具體說了些什麼是記不清了,只是記得好像是和自己的師傅說了很多話來著。
看到了一旁的袁冰洋雖然不想起床,有賴床的打算,很想知道實際情況的葉星辰就問了他一句。
他希望從袁冰洋那裡得到答案,而不是一會兒在見到師傅之後,被他老人家說自己昨天喝醉之後的糗事。
根本就不用懷疑,自己昨天喝酒的事情,一定會被師傅訓斥的,即便不是喝醉,單單身上如果有酒氣的話,師傅就一定會對著他念唸叨叨的。
“怎麼當師傅的是不是都會這樣喜歡對著自己的徒弟好像是念經一樣地說些什麼。”
葉星辰一想到一會兒出了房間見到師傅單鐵關的場景,就不經意之間這樣自言自語著。
還沒有坐起身來的袁冰洋聽到了葉星辰沙啞的嗓音說出來的話,就知道對方宿醉過後一定很難受。
不過他現在也不想起床,更不想和他講話,一想起來昨天一直幫忙“擦屁股”,幫他善後的那些事情,袁冰洋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要裝睡了,我們明看到你剛才睜開眼睛,還摸索著枕頭旁邊放著的手機來著,現在裝睡是不是有點兒晚了?”
葉星辰和袁冰洋說著,不過雖然是想要穿上衣服之後,下床去洗漱,不過就覺得自己渾身痠疼,就像是在昨天昏迷的時候,被人給暴打了一頓似的。
第一次經歷宿醉的葉星辰根本不知道原來前一天晚上喝多了睡覺的話,是會這樣的難受。
以後都是不敢像昨天一樣做出那樣不顧後果的事情了。
“嗯,你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