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琥珀會被做成了一個胸針,但是並不意味著必須要使用啊,放在師傅的博古架上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選擇。
至少自己想什麼時候拿起來看看都可以,而且也不會有掉在地上的風險。
一看這個東西就很與眾不同,價格一定很高,單鐵關當時年紀也還小,沒怎麼見過稀罕物件兒,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過師傅聽了徒弟的話之後,當時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這個小傢伙,想不到年紀不大,還挺財迷的,哈哈。”
師傅當時還摸了摸單鐵關的頭,讓單鐵關印象深刻。
自己雖然沒有從師傅那裡得知他那樣做的真實目的和意義,不過他也有種感覺,知道了那個東西對於師傅來說是很重要的。
重要到他時時刻刻都想要帶在身上,什麼時候想起來都能拿起來看看。
同時也是可以讓所有和自己打交道的人都可以看得到的。
俞尚道剛才把這個東西翻了過來,單鐵關看到了後面的拖著琥珀的那個銀色金屬上寫著的是俞尚道的名字,自己可以看的出來,這個是師傅的字跡。
單鐵關吃了一驚,連連後退著。
沈冰蝶趕忙拉著他的胳膊,跟著單鐵關退了幾步之後,兩個人停了下來。
沈冰蝶也看到了上面的那三個字了,不過並不知道那是屬於單鐵關師傅的筆跡。
“你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一定知道這個就是他的字跡對吧?”
俞尚道看著單鐵關說道,同時又把胸針正面的部分反轉了過來,那隻蟬在他手裡閃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