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冰洋本來只是自己隨口那麼一說而已,自己都沒怎麼往心裡去,但是所謂“說著無心聽者有意”不是。
葉星辰聽了小夥伴的話之後,這個時候一下子就聯想到了袁冰洋小的時候就曾經不止一次和他說起來過,自己要是能有一個兄弟姐妹的話就好了。
就不用每天特意約葉星辰的時間了,隨時隨地都可以和自己的哥哥弟弟玩兒,他們一家三口就不會覺得悶了。
不過知道自己母親的身體不好,所以他想要讓媽媽給生個弟弟或者是妹妹的願望是實現不了的。
“嗯,所以我一直就想要帶你來這裡看看,和我們生活上一段時間,你一定不捨得放下我們自己回家去了,哈哈,平時師傅和師孃就像是我的哥哥和姐姐一樣,我們的相處方式就是這樣的隨意。”
葉星辰儘量不要將事情牽扯到會讓袁冰洋不開心的那些方向去。
“說不定因為我們很久都沒有回家去了,丈母孃這一次見到我應該不再像是之前一樣那麼討厭我了吧?”
單鐵關現在和沈冰蝶並肩在街上走著,突然間嘴裡面蹦出來這樣的一句話,弄得一旁的沈冰蝶是措手不及,根本沒有想到過他竟然會擔心這個。
剛才明明聽了自己妹妹的話之後,他還很開心來著,和你相依趕緊回家去看看,誰知道原來單鐵關的心裡面也是有自己忍不住要擔心的事情的。
單鐵關也很想要開開心心地和大傢伙一起回家看看自己的丈母孃和岳父,但是一想到每一次和沈冰蝶回去之後,丈母孃陳玉琴就走女士對自己冷嘲熱諷的,心裡確實是很不舒服。
不管是誰,也不想好心被當成驢肝肺吧,更何況那個人就是自己的愛人的母親呢。
單鐵關不知道有多麼的想要讓陳玉琴可以放過自己,他是真心地想要和對方成為一家人,可是奈何對方還是從來都沒有把他當成是自己人。
“看來就只有讓我把你身上的病給治好了之後,他才會在我每一次進家門的時候給我個好臉吧。單鐵關這樣說了起來,不免言語之中透露出來些許的心酸。
並不是一個自怨自艾的人,但是單鐵關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之後也懷疑自己是不是變的比以前矯情了呢。
還好就在他進行自我懷疑的時候,身邊的沈冰蝶安慰起他來了。
“不要這樣想,我媽就是那個樣子,你從認識她之後,就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我們相處得這麼幾年都過來了,再說了,我們的努力很快就要有所成效了不是麼?”
沈冰蝶臉上帶著笑容這樣和單鐵關說道,自己聽到剛才他的那樣一番話之後,也是覺得自己的母親未免對單鐵關太苛刻了,可是她儘管是陳玉琴的女兒,也找不到方法可以讓自己的母親能接受的了單鐵關。
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妻子的難處呢,只不過現在想要和對方抱怨兩句而已。
已經很久都沒有回過家了,老實說,現在的他感到有點兒心慌和恐懼,有點兒不想回去,但是由不得不回去。
“不想了不想了,說不定真的會和我想的一樣,岳母大人會破天荒地歡迎我回家呢,哈哈。”
單鐵關這樣寬慰著自己、也寬慰著替自己感到不開心的沈冰蝶。
與其想一下會讓自己感到不開心的事情,他決定好好回想一下自己師傅生前給他留下來的一個錦囊。究竟是被他給放在哪裡了。
也正是因為不久之前他們還去了一趟域下十九層那個地方,說來也是記得挺諷刺,挺巧合的,自己要不是見到了俞尚道的話,也不會想起來這個事情。
師傅已經其實很多年了,這是單鐵關心裡面不可被觸及的一個地方,即便是沈冰蝶,也很少會在他的面前提起來他的師傅。
因為她知道單鐵關儘量不想要讓自己想起來任何關於他師傅的事情,一提到自己的師傅,他就會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變成一個情緒不太穩定,很感性的人。
可是這一次的域下十九層的經歷,俞尚道主動提起來了他的師傅,單鐵關覺得這或許就是命中註定的吧。
自己終歸是躲不過,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裡有人會在自己的面前不停地提到自己的師傅。
這些現象和經歷讓單鐵關都認命了,他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應該在這個時候好好蝶總結一下之前的想法和經歷,之後就要好好地成長一番。
面對自己一直不願觸及到的傷疤。
“師傅”這兩個詞在他的心裡不應該再被塵封起來了,而是應該要大大方方拿出來,讓大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