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我的家沒有錯,不過我的心,早就和他在一起了,生前沒有辦法生活在一起,可是死後的安排,我還是有權利的吧,更何況我死在了他的後面,這個事情最終我說了算。”
俞尚道一百多歲的人,眼不花,耳不聾,和單鐵關距離這麼近,當然是可以將對方的臉上表情看的清清楚楚的。
意識到了對方不敢相信自己說的話,於是和他解釋了起來。
“可是如果我幫你這個忙的話,我是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你和我師傅之前是師兄弟關係的,我也不會和那裡的人說,這些是從你這裡拿回去的。”
和俞尚道將自己的想法和打算說清楚,對方要是不答應他的話,他也是不會幫這個忙的。
直到現在,他都不敢確定,究竟眼前的這個老人對於他的師傅的情感該歸為哪一類?
問一問自己的內心,其實更多地,也是認為對方對師傅有一種超越了師兄弟情的情感的,可是這樣揣測,又覺得是對師傅的不尊重。
既然俞尚道做事方式這樣的露骨,不怕人們知道,那麼在師傅生前和他相處的過程中,一定也是有所覺察的,那個時候又不想破壞兩個人之間的情誼,所以他一直都是處於比較尷尬的位置吧。
“無所謂,只要我們的東西可以擺在一起就好,其他的我都不敢奢望,我知道他去到另一個世界之後,依舊不會把我忘記的就夠了。”
俞尚道一邊說著,一邊微笑著,嘴角時不時滲出鮮血,使得他的笑容看上去略帶些詭異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