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太不是東西了啊,什麼東西都往下面扔,上面的人是怎麼回事兒呀?”
本來還是聊天聊的好好的來著,單鐵關和沈冰蝶兩個人就聽到了下面的爭吵聲了,聲音都已經是蓋過了單鐵關說話的聲音了。
“下面這是怎麼了?”
沈冰蝶和單鐵關現在面面相覷的樣子,兩個人都是一臉懵圈的,不過沈冰蝶把手放在了單鐵關的肩膀上,隨後站起身來了。
單鐵關知道沈冰蝶的意思是不想要他跟著一起過去看下面怎麼回事兒,就是想要讓單鐵關繼續坐在椅子上就行了。
因為單鐵關不過也就是情況剛剛好轉了一些而已,沈冰蝶認為他還是坐在藤椅上比較好。
單鐵關也知道沈冰蝶的意思,於是也就沒有亂動,拿著熱乎乎的毛巾敷在自己的脖子上。
沈冰蝶看著下面,只見一箇中年女人抬著頭一直看著他們上面這裡,右手食指指著他們上面,很兇巴巴的樣子看著他們。
“是不是就是你們家,往下面扔花盆?”
沈冰蝶不看過去的話,還好,一看下去,直接就被對方當成了“罪魁禍首”了。
“哈?阿姨你在說什麼呢?”
沈冰蝶雖然人在四樓,和路上的阿姨從垂直距離來看也是有一段距離的,但是即便如此,沈冰蝶在看到下面站著的那個阿姨之後,還是會覺得心裡毛毛的,就有一種真的是自己做錯事兒的感覺。
沈冰蝶聽到了阿姨的話之後,才發現在阿姨的腳邊真的是有一個被砸爛的花盆的。
這個時候她才明白了過來,自己是被阿姨當成了將花盆扔下去的嫌疑人了。
“阿姨您不要誤會,這個不是我們做的,我們家連盆花兒都沒有,更不可能將花盆扔下去了。”
沈冰蝶這樣和阿姨說道,雖然不是自己做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沈冰蝶在和阿姨說到這個的時候,還是挺心虛的。
“不過我說你們年輕人就是不靠譜啊,平時就知道瞎折騰。”
阿姨依舊是不依不饒地和沈冰蝶大聲說道。
這個時候,在被阿姨在路上大喊了幾聲之後,路上也有;路過的行人們開始過來圍觀了,一部分也跟著抬起頭來看著沈冰蝶那裡,就好像真的是都把沈冰蝶給看成是將花盆扔下來的沒道德的人了。
“小蝶,過來吧,不要理她了,我在這裡都聽到了,那種人你是不會和她講得通道理的,還是過來聽我繼續講我的事情吧。”
單鐵關坐在藤椅上朝著沈冰蝶這邊的方向喊了兩句。
沈冰蝶回頭看著他,無奈的表情,衝著單鐵關做了一個撇嘴的動作。
“算了吧,阿姨再氣不過的話就會報警的,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
單鐵關說的倒是大實話,這個事情確實就應該是由警察叔叔們來處理比較好。
這可是一個裡面有土有植物的貨真價實的花盆呀,即便是一支筆,從高空掉下去的話,砸到人的頭上都很有可能出人命的,就像今天剛才發生的一個花盆掉下去,能這樣簡簡單單就了事兒的麼?
難怪阿姨會那樣的憤怒,也可以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個事情,這個阿姨性格是很剛烈的,要不然給了一般心理承受能力一般般的人的話,當場暈倒的機率會比較大的吧。
“好吧。”
沈冰蝶聽了單鐵關的話,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認真聽著單鐵關繼續講述自己和俞尚道老人家之間的恩怨糾葛。
“本來我只是想要帶著那個人走的時候想著要和俞尚道打個招呼之後再走吧,可是誰知道他故意要找我的茬,不讓我輕易離開。”
單鐵關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的情景,即便是多年之後的現在也是心有餘悸。
其實也和自己那個時候的運氣有很大的關係的。
“我說我帶走一個人,其實只是禮貌上和他說一聲就好了,因為那個人不過也是去到域下十九層做修行的,那個地方雖然是有過罪行的人們過去淨化自己的,其實去留都是自願的,即便是域司,也沒有任何權利可以干涉對方。”
單鐵關和沈冰蝶解釋了一下域下十九層那裡的基本規矩。
“原來是這樣,那麼這樣說來,他是沒有資格不讓你帶走那個人的對吧?”
沈冰蝶明白了單鐵關說話的重點究竟是什麼了也就是單鐵關和俞尚道兩個人之間的主要矛盾。
“是呀,問題就在這裡了,要不是他不讓我帶走那個人的話,我也不會和他起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