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辦公室的江楓漁,有些疲倦地癱坐在軟椅上,在注意到手上的手錶時,想不到時間這麼快手術,居然做了五個多小時,現在已經是下午時間了,摸了摸餓得咕咕叫的肚子,站起身拿起外套準備去找點吃的。
“江楓漁,你給老子站住!”在馬路上被踢重要部位的高寒當場就直接倒在地上了,一想起趴在地上捂著下面那樣的尷尬姿勢,高寒就氣急敗壞,已經找好了人在小巷子等著江楓漁,卻還是沒耐住性子跑到醫院來撒火,果然看到了正好從辦公室裡出來的江楓漁,連忙氣急敗壞地大喊著。
聽到這聲音,江楓漁腳步一頓,轉過身的第一眼就注意著高寒的下面,讓周圍圍觀的小護士也注意到了什麼,還沒說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聽到了小護士的嗤笑聲,一下子更尷尬的高寒,眼中充斥著滿滿的怒火,這種想幹又幹不掉的樣子太他媽讓人難受了。
很顯然,江楓漁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周圍的小護士便都開始圍著他轉,不可思議的盯著他下面圍在一起議論紛紛,眼神裡滿是戲謔,想不放這高家公子也會有這麼丟臉的時候,被人踢了下面不在家裡養著,還好意思撒潑撒到醫院裡來了。
聽到了動靜的院長,剛剛才坐下歇會兒不久,聽到了助理過來了,又是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現在江楓漁的情勢根本就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高寒如今怎麼這麼不聽話,淨給他添麻煩,衝到三樓就直接拉著高涵進了辦公室,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不太在意剛剛的事情的江楓漁走到了門口,看了一眼身上還留著的血跡,雖然用辦公室裡的備用外套擋住了一些,但還是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嘖了嘖嘴回辦公室重新換了一套他從來都不穿的醫院的備用工作服,眼下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剛到停車場不久就聽到了動靜,這個聲音很熟悉,似乎是院長在和高寒說話,高寒坐在主駕駛座上,一隻手叼著煙,時不時的伸出手將菸頭往窗外把菸灰抖一抖,不耐煩的合著坐在副駕駛坐的院長對話:“你到底還要讓我忍到什麼時候?”
“你這臭小子,怎麼就是這麼不中用,一天到晚正事沒看見給我幹一個,淨給我惹麻煩,有點兒眼力見行不行?”院長無奈的嘆著氣,沒有注意到右視鏡上顯示的站在車後的身影,江楓漁冷冷的看著他們,在他們發現以後有些驚慌的目光下,淡定自若地坐進了自己的車裡。
將車才剛剛開出停車場時,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是裕華,他不知道從哪裡知道的訊息,知道了那顆之前一直被他所惦記的玉石已經在他這裡了,一接電話就可以聽到他異常激動的聲音:“臭小子!玉石是不是在你那兒?”
聽到這個訊息有些莫名其妙的江楓漁,腦海中閃過一個回憶,他今天上午剛到辦公室的時候,書架上確實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盒子,他的東西一向是助理整理,所以也就沒太在意,現在想想的話,那個盒子好像和上官婉心起初送玉石給他的盒子有些相像。
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十分淡定的“嗯”了一聲:“嗯。”
一臉可惜的裕華又忽然轉變了態度,這突然溫和的語氣讓江楓漁不禁挑了挑眉:“那個,小江啊,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有的商量的,你看你也不是玉石這塊圈子的,要那塊破石頭也沒什麼作用,不如……”
“既然是破石頭,那你要了做什麼。”忍不住去調侃老人的江楓漁抿了抿嘴唇,嘴角掛著一些笑意,啟動了戴在耳朵上的藍芽耳機,開始一邊認真的開車,車老停在馬路周邊的原因,周邊過行的有些車都已經開始按起了喇叭。
被這句話堵的無言以對的裕華,氣的焦急的止不住咳嗽,在電話那頭都可以聽到他激動的情緒,接過了秘書端上來的茶,他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馬上就打電話給了江楓漁,就連繼續看檔案的耐心也沒有了。
……
快下班時,各科主任忽然收到了院長的緊急開會通知,目的很簡單,就是針對面前將醫院堵得水洩不通的記者。
因為在馬路邊上救助了孕婦,還堅持在手術室裡做了五個小時的手術,甚至幫助孕婦死裡逃生,江楓漁很快又登上了新聞頭條,醫院再一次陷入到了嘈雜的氣氛當中,記者又來了,看著水洩不通的道路,院長也有些不耐煩。
現在已經有了這個機會,當然是要抓緊機會去批評江楓漁了,鄭重其事的在開會桌上摔了一下檔案,一副十分痛心的樣子:“這些記者簡直是無法無天,作為一個醫者,救人本就是單在身上的那份責任,怎麼可以用這份責任去譁眾取寵呢?”
就算不明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