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江楓漁開口,上官婉心聽後便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冷漠的神色,雙手交叉在胸前,踩著高跟鞋走上前,定製的高跟水晶鞋照射在陽光底下,在王蓉的眼裡十分刺眼:“什麼時候我上官家做事,也輪得到你在這裡插手了?”
言外之意便也是在責怪她們前段時間對江楓漁的態度,心裡早就已經把江家和江楓漁劃為了兩類,無論江家在媒體上再怎麼澄清之前對了江楓漁的針對,也改變不了很多人親眼所見過的事實。
正欲開口的張蕙蘭一下就啞口無言了,面前的女人哪裡是她敢惹的主,只要她一句話,江家就可以在這裡混不下去,只能忍氣吞聲的握緊了拳頭,帶著恨意的雙眸死死的盯著江楓漁和上官婉心離開的背影。
走出了江家大門,江楓漁腳步一頓,皺著眉頭不著痕跡的將上官婉心的手從他的手肘裡抽開了:“我們之間只是合作關係,你大可不必插足到我家裡的事情來。”
話落,開啟了車門坐進去,上官婉心的手停留在空中了一小會,她一向是個做事有條有理規規矩矩的人,也不知道剛才為什麼會像雙手不控制一樣挽住了江楓漁,現在回想起來,也有一些懊惱地扶了一下額頭,進了保鏢弓著腰為她開的車門。
車上的氣氛隱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又說不上來,在副駕駛正襟危坐的上官婉心,眼神時不時瞥向後視鏡注意著江楓漁的一舉一動,這並不是監視,她求江楓漁幫忙,自是任何事情都必須要考慮到他的情緒,以免不影響他的救助心態。
到了上官家,見過大世面的江楓漁並不覺得這座宅子有什麼值得令他驚訝的地方,不過也就是裝修的比他見過的宅子還要精緻一半罷了,一直到走進去,才發現這裡的確是個頤養心神的好地方,尤其是院中的巨棵大樹。
見江楓漁腳步一頓,面色有些認真的看著面前這棵大樹,上官婉心也停了下來,一邊耐心的等待,一邊解釋著:“這座老宅和這棵樹已經很久了,爺爺一直都捨不得離開這裡,所以我們才會把這裡重新裝修一下。”
若有所思地江楓漁點點頭,繼續向前走著,映入眼前的就是一座古風古韻的老宅,看來這個上官老爺子很喜歡懷舊,應該是一位比較好相處的,不過現在在商業圈也算得上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能坐到這個位置,就一定實力超脫凡人。
上官婉心一到老宅也就沒有了要帶江楓漁道四處轉轉的心情,揹著他徑直向上官老爺子的臥室走去,動作輕微的小心翼翼的開了門,房間裡的設計很特別,除了房外的設計很古風以外,房內也是。
大到臥室一旁的大書桌,小到一個喝茶的茶杯,幾乎都是木質,而且是特殊材料十分昂貴的木質。
閉著眼躺在床上的上官老爺子面色十分憔悴,嘴唇泛白微微顫抖,皺著眉頭並不難看出他痛苦的表情,眼尖的江楓漁觀察到了老爺子放在被子下面的手,因為一直隱忍著的原因,雙手緊握拳頭止不住的顫抖。
看這個症狀,應該是中了某種毒素。
上官婉心家裡的有些醫療裝置比醫院裡的都要齊全,江楓漁看著這些儀器挑了挑眉,難道真如外界所說,上官老爺子經常生病嗎?觀察剛剛那個樣子,如若真的醫治好了,活個三四十年是絕對沒問題的。
“爺爺已經生病很久了,所以這些儀器也是常年準備的,如果系統舊了可以立馬和我說,我馬上安排人去換,但這次就真的拜託你了。”說到常年臥病在床的爺爺,上官婉心的心就開始有些微微的顫抖。
爺爺是看著她長大的,她現在所有的成就和名利的最初起點都是因為爺爺,沒有爺爺就沒有她上官婉心在商業圈打出來的成績,想到這裡,上官婉心就十分痛心,幾乎把所有的西醫專家都找了一遍,實在沒辦法了就開始注意著國內的中醫。
觀察著上官婉心的情緒變化,江楓漁語氣頓了頓:“你先別擔心,你爺爺的病情還可以控制,不至於嚴重到那個地步。”
他說的這些話果然給了上官婉心很大的安慰,眼睛裡像燃起了希望一樣點點頭,轉身看向老爺子時,也將剛剛的難過情緒隱瞞了下來,幫助江楓漁一起施針。
骨節分明的手又白又長握著針頭,上官婉心看了突然呼吸一滯,臉不由自主的燙了一下,怕江楓漁察覺到,一直低著頭不敢吱聲,這種奇妙的感覺到底是什麼?但江楓漁顯然沒心思注意這邊,他打算用施針的辦法將毒素逼出來。
老人的頭髮很少,很快就找到了穴位,江楓漁微微皺著眉頭快準狠地紮了進去,讓淺淺有點意識的上官老爺子全身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