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煩地整理了一下襯衫領口直接上了樓的江楓漁,眼中都是滿滿的不屑,平時不是為人處事都心高氣傲的嗎,能走到這一步全都是自己自作自受,可他總覺得有些莫名的煩躁,興許是因為江家家主要回來了。
江春原本就對他態度一直不是太好,這次回來指不定又要找他麻煩,他才剛剛想著安寧不久,這又給自己添了一個大麻煩,江春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這兩個人能走到一起,完全是因為性格相同。
一個牙尖嘴利,會說一些甜言蜜語,另一個又喜歡沒事吹牛,盡往一些關係戶上的人家舔,這兩個人又偏偏都心高氣傲,江家在貴圈裡論實力來說,明明什麼都算不上,卻硬是要裝作一副在貴圈裡佔了一足的樣子。
“叩叩。”
張蕙蘭一回到房間睡下,看那個表情就知道還是不甘心,黃寅無奈的搖搖頭,關上門就立馬向著江楓漁房間走去了,禮貌的敲了敲門,江家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傭人了,之前的全部都被遣散出去了。
她一向膽子特別小,若是今天晚上別墅大廳不關燈,明天早上指不定起來又要被張蕙蘭鬧上一番,自己膽小的要命,卻還不允許別人和她一樣,黃寅表示無奈的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正好也想江楓漁了,就過來見見。
還在房間裡脫衣服的江楓漁一回頭,正好看到了敲了敲門見沒人直接開啟了的黃寅,開門後第一眼就直接看到了江楓漁脫下衣服以後身體上的腹肌,耳根子立馬就紅了,害羞的轉過身去用手擋住眼睛。
充滿寵溺的笑出了聲的江楓漁只好立馬又把衣服穿上,走過去揉了揉黃寅的腦袋,這個小傢伙一定又是因為不敢關燈,二話不說直接披上了外套下了樓,房間裡面有暖氣,張蕙蘭回來以後不知道發了哪門子瘋要把大廳裡的暖氣關了。
“明天江春就回來了吧,你小心一點,他一直都很提防著你。”黃蓉心裡不免還是有些擔憂,江春是個十分具有心機感的人,表面上對外沒有像張蕙蘭那樣做的那麼過分,但其實卻在數處提防著江楓漁,根本也不願意承認他這個江家人。
聽到黃蓉的話後,江楓漁點點頭,低下頭來輕輕啄了一下黃蓉的嘴唇立馬關上了門。
另一天一大清早,都還可以聽到小鳥歡快的叫聲時,天似乎才剛矇矇亮,張蕙蘭起的格外早,她心裡不好受也不允許別人好受,出上樓來直接掀開了正在呼呼大睡的江楓漁的被子,惹得他反應過來後立馬被凍得瑟瑟發抖。
握緊了拳頭準備發怒,他最討厭的就是睡覺被打擾,更何況將頭轉向窗外時,天似乎才剛矇矇亮,這要是放在農村,估計公雞都才剛剛叫,不滿的別過頭看著張蕙蘭:“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做什麼?江楓漁,我思考了整整一晚,明明是我要委屈的向你道歉,我憑什麼給你好臉色?好說我也養了你這麼久,就算我不對你好,你也應該幫我替江家想辦法,不然你就是個白眼狼。”張蕙蘭似乎是做著嘲諷的樣子笑了笑走出去了。
罷了罷了,懶得計較。這也不是張蕙蘭第一次掀他被子了,何必跟一條瘋狗計較?但是儘管這樣,他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走到廁所去拿牙刷刷牙時,臉上的表情都有一些不情願,但他也不願意再和張蕙蘭有什麼糾紛了,報復一下玩玩得了。
聽到動靜後趕過來的黃寅,手上的毛毯還沒有送到手,就正巧被端著茶杯路過的張蕙蘭看到了,以為手上的白色毛毯是送給自己的,淡定自若地走了過去:“都什麼時候了,我早就已經起床了,你給我送這個還有什麼用?趕緊給我去催江風漁。”
黃寅忍耐之下只好點了點頭,在準備轉身過去時,手上的毛毯就被張蕙蘭搶走了,甚至還不耐煩地說江楓漁有什麼資格用這麼暖和的毛毯?她腳不停頓在原地怒瞪著鄭慧蘭的背影,好歹她也是個千金大小姐,以前說話都從來沒有這麼任性過。
記者招待會在九點鐘開始,而江家家主據說是在早上十點鐘的飛機,張蕙蘭這個時間掐的可真準,為了以免發生上一次的事情,非要拉著江楓漁提前兩個小時趕到場,提前讓工作人員把道歉致辭準備好了。
這次宣傳這麼廣泛,她也學乖了一點,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不再給江楓漁說話表達意見的機會,甚至也提前買通了,記者讓他們不要問一些刁難犀利的問題,而江楓漁簡單的來說只是做個擺設罷了,到時候只需要接受道歉就可以。
在去公司的路上,江楓漁難得開車去載他們,但是張蕙蘭卻有些驚訝的發現,他們似乎從來都沒有給江楓漁配過車,可是江楓漁現在開的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