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電話頓時感覺到心裡十分暖暖的黃寅,她昨天晚上一整晚就沒睡個好覺,那條小青蛇眼神十分犀利,盯了她僅僅一眼,就讓她每每想到的時候都忍不住身體打了個寒顫,於是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電話裡的江楓漁。
“你不用擔心,我會調查好的,張蕙蘭這幾天和你相處的怎麼樣?你不會露出什麼破綻來吧。”對於張蕙蘭敏銳的性子,江楓漁難免還是忍不住擔心,畢竟兩個從未在一起相處過的人,是很難將性格融合到一起的。
對這些倒是無所謂的黃寅淡淡的搖了搖頭,張蕙蘭這幾天忙著該如何用話去應對江家家主,一直都沒顧及上她,這樣想想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不過真的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江家沒了嗎?
黃寅頓了頓,不舒服的咳嗽了兩聲:“江楓漁……”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她現在已經在江家集團了,就被身後的員工叫住了,說是張蕙蘭找,只好匆匆忙忙的結束通話了電話趕了過去。
剛剛才趕到辦公室,張蕙蘭一記耳光扇過來,驚訝了站在門口的秘書,秘書卻什麼都不敢說關上了門就出去了,但一直在門外工作的員工肯定聽到了這一幕,心裡不由得有些開始心疼起來了“王蓉”。
尖酸刻薄的聲音傳過來,張蕙蘭緊緊皺著眉頭,拿著手上其他股東的退股合同檔案,被氣得渾身都在顫抖著,似乎是覺得打了這一巴掌還不解氣,便開始破口大罵:“你怎麼這麼沒用?我不是都說了讓你去找江楓漁那個臭小子嗎,怎麼過了這麼久還沒有一丁點兒訊息。”
聽到這話忍無可忍的握緊了拳頭的“王蓉”,忽然抬起頭來冷冷的看著張蕙蘭,完全不像是平日裡乖巧的樣子,從未見過她這種眼神的張蕙蘭,有些後怕的吞了吞口水向後退步著。
平時看起來的老實人,現在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看著你,倒有些像是要把平日裡所有的不滿都發洩出來的模樣。張蕙蘭在逃避著“王蓉”冷漠而又帶著幾絲恨意的眼神,轉過身來將檔案發洩漏氣一樣的砸在了辦公桌上。
……
下午,江楓漁從辦公室裡出來已經忙碌的差不多了,醫院裡忽然來了許多實習的護士,護士大多數都是奔著在這裡工作的江楓漁才選了這家醫院,大多數都是一些小家族的千金,靠著實力混進了實習隊伍卻什麼都不做。
其中一個護士衝上前還沒說話,江楓漁便直接選擇了無視,提著手上的公文包準備離開。現在的中醫部已經沒有像以前那樣忙碌了,他也仔細想了想,既然都已經坐上了部長這個位置,為什麼還要給自己給自己找事呢?
所以今天下午中醫部得到了一個通知,以後所有的病人部長不負責,但是每週都會進行中醫部整頓,比如臨時抽查,再比如每一週的報告總結單必須要交給江楓漁,以及所接到的重點手術患者資料全部都由江楓漁親自處理。
走到醫院門口時,上官家的老管家早就已經在醫院門口等待了,出於禮貌和誠意一直都沒有去醫院裡面請示,而是一直耐心的等待著他出來。感覺到了十分尊重的江楓漁禮貌的笑著點點頭。
一上車便直接把上官婉心上次給他的鑰匙還給了老管家:“我想了想,既然每次都拜託您來接送我,這個東西放在我這裡如果沒得到妥善保管,勢必會引起更嚴重的反效果,還請管家替我轉交給上官小姐,她對我十分信任我已經知道了。”
老管家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將鑰匙接了過來,小姐已經吩咐過了,不管做什麼都必須要尊重江先生的意願,那他直接照做就是了。他在上官家待了這麼久,自然也十分信任這上官小姐選人的眼光,小姐尊貴的客人就是他尊貴的客人。
緩慢將車駕駛到了上官家老宅的老管家,還是一如既往地將他直接帶到了上官老爺子的臥室,江楓漁將平時的系統檢查都做了一遍,施了幾針後嘗試著將毒素再彙集一點,果然成功了不少,現在讀書已經能控制住了。
“江醫生,小姐說玉石既然已經給了你,希望賣給誰能夠您自己來處理。”老管家的這些話的另一層意思就是,任天華或者裕華老人找過她。可是既然玉石已經送出,又哪有在私自做主的道理?這樣想的話未免確實有些過於為難上官婉心了。
有些無奈的扶了扶額頭的江楓漁,這些老頭子為了這塊玉石還真是拼了,還沒走出老宅,口袋裡的手機又震動了兩三聲。最近是怎麼一回事,平時不太使用手機的他,最近手機放在口袋裡卻頻頻震動。
來電顯示正是剛剛所提到的裕華老人,江楓漁特地將手機拿在手中停留了一會兒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