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你們在這裡說風涼話,既然你們覺得他不行,那你為什麼不自己上呢?同樣都是醫生,不管他行不行,他敢一個人進去做手術,就必須佩服他的勇氣,總比一直畏畏縮縮的待在手術室門口不敢進去的要好吧?”黃寅說話到底一點都不客氣。
她現在說話的語氣像極了平時在吹牛的江楓漁,眼神犀利的差點就要將面前這些說江楓漁壞話的醫生活吞了下去,她平時最不耐煩的就是這些老古董了,自己什麼本事都沒有,就背後說別人最厲害。
聽到突如其來的一個小姑娘對他們的批評,那些醫生都有些內疚的,低下頭不敢再說話,他們現在也確實犯著尷尬癌站在門口等待著手術室,這若是傳到了網上去,他們以後的名譽一定就毀了。
如若江楓漁的手術救治成功了,他們也可以在這其中贈些人氣,但如若不成功的話,他們也可以將所有的鍋甩到江楓魚身上,不得不說無論他們怎麼樣都是不吃虧的,但還是要屁話這麼多,真是令人惱火。
已經走到了江楓漁的緊急手術室內門前,站在門口就聽到了江楓漁有些急促的呼吸聲,恐怕又是再耗費者體內的靈力救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走到手術室前,將其他說話的醫生全部都趕了出去。
輕手輕腳走進來的黃寅默默地和江楓漁一起在地上盤腿而坐,兩個人齊心協力凝聚毒素,好不容易成功到了一半時,江楓漁忽然命令的一下在身後的黃寅,振奮的聲音令她精神抖擻:“馬上去拔掉所有的眉心針,快!”
黃寅聽後禁不住思考,立馬開始行動了,才剛剛抽出眉心針不久,江楓漁將手掌收了回來,平放在腰下,兩隻手一起用力忽然握緊了拳頭,躺在擔架上的病人也都手指動彈了一下,有了一些意識。
“接下來去拔掉所有的頭部穴位針,快!”江楓漁閉上眼睛繼續說著,做了一系列的動作轉換後,才總算看到了事情的好轉,躺在床上的那些病人有些看起來臉色好點一點點,只不過很快又暗沉了。
這些都是需要花費時間去恢復的,一直等到所有的重症病人手術做完時,江楓漁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了,黃寅也有些心疼的從口袋裡面拿出手帕幫他擦汗:“堅持不了的話就算了吧,我們在這個空間的重任本就不是如此。”
江楓漁聽後立馬搖搖頭,毫不猶豫的說著:“見死不救我做不到,不管是在哪個空間什麼空間,他們都是生命,都有活著的權利,黃寅,以後不要讓我在你這裡聽到這種話。”說罷,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一直不停地拍著胸口止不住的咳嗽。
從手術室裡出來的江楓漁淡淡點點頭,和昨天中午從臨時手術室出來的表情一模一樣,除了淡定自若就是臨危不亂,衝著這樣平靜的態度也值得讓人敬佩,一直到看到和江楓漁一起出來的那個女人,其他醫生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頭。
原來這是江楓漁的妻子,難怪會剛剛這樣護著自己的丈夫,護著的前提也必然是自己丈夫有實力的情況下,現在用事實證明,她說的話的確是對的,剛剛所說的話直接打臉了,所有站在門外討論的其他醫生。
可她並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江楓漁,這樣的小事有什麼好說的?周圍圍著的小護士看到“王蓉”對江楓漁態度這麼好,紛紛都愣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怎麼和傳聞當中的不太一樣啊?是他們記錯了,還是王蓉性格在漸漸的發生變化。
疲倦的像辦公室走去的江楓漁,下午已經不用再去給上官老爺子治病了,給三個重症病人處理完時已經快到中午差不多的時間了,他這幾天真的太累了,再加上昨天晚上也沒有好好休息。
疲憊的神色讓黃寅看著都心疼,可她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已經不能再繼續在這裡停留下去了,拿出手機時,張蕙蘭給她打過不少電話,甚至還發了簡訊,責怪她為什麼送個東西送這麼久。
臉色有些難看的黃寅看著手機愣住了一下,心情有些複雜地又將手機放在口袋裡。
想到了自己過來的目的,黃寅走到沙發上拿起了自己過來時帶的包,之前見江楓漁沒有待在辦公室,所以離開的時候將包放在了江楓漁的辦公室裡,一雙略微有些小的手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個大盒子。
盒子裡面是上好的瓷器,黃寅雖然十分不情願,但是還是將張蕙蘭交代給她的話說了出來,一隻手整理了一下頭髮:“這是張蕙蘭和江春讓我交給你的,他們說只是單純的看你房間的瓷器舊了罷了,還說和你道歉以前沒有注意到。”
“我不需要這個東西,下次他們給你不用轉達給我直接扔掉就可以了,這種東西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