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楓漁這般託大的宣言,幾個修士倒也沒有過分的嘲諷,依然不失謹慎地進行微小的移動,加固對江楓漁的包圍趨勢。
氣質不凡,謹小慎微,江楓漁心底下對這幾人做出了不低的評價。
這種不管是實力還是經驗都相當不俗的武者,放在任何家族裡都必定是主力的存在。
有能力並且有理由對江楓漁動用這麼大架勢的,江楓漁不假思索,估計又是齊家一夥的人吧。
想到這裡,江楓漁冷笑一聲,說道:“你們不說我也猜得出來,齊家?白家?胡家?還是都出了點人?”
“小子,你也不必在這裡套我們的話,你現在不如趕緊做出選擇,是老老實實被我們帶回去,還是吃點苦頭,甚至缺胳膊少腿地被我們帶回去。”一個似乎是頭目的光頭開口威脅道。
江楓漁笑了笑正要再說什麼,卻被那個光頭緊接著打斷道:“小子,我知道你很強,我們做足了調查,所以我們並沒有把全部希望寄託在把你活捉,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江楓漁目光陡然尖銳起來,緊盯著他反應的光頭不禁打了個寒戰。
在他的感知裡,這人的危險程度瞬間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看來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希望你不要做傻事,只要你這邊乖乖跟我們走,我馬上讓另一邊停手,我們都好做,你說是不是?”
嘴上強作自然地說著,光頭額前也是冒出細密的汗珠。
自己的計劃自然已經是百分之一萬的周密了,但此人的實力比想象中還強得多,單是氣勢就壓的他們幾人不敢妄動。
“不得不誇你們一句。”江楓漁冷冷的開口:“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能讓我,生氣到這種程度了。”
光頭瞳孔猛縮,第一時間大聲命令道:“動手!拼上命!”
不容反抗的威嚴壓迫而來,江楓漁完全沒有保留的放出氣場。
光頭等人只覺得自己彷彿面對巍巍高山,或是翻騰的洪流,又像是跪在殿堂之上,一襲龍袍的人無情地賜下死令,讓人生不出一絲違抗的想法。
幾人本來能發動一場強力的陣法,然而還未來得及結陣,實力稍遜的幾個人就已經跪倒在地,站都站不起來。
光頭眼中鋪滿了絕望,他還想繼續說點什麼蒼白的威脅,然而不遠處那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看向這邊,凌空一指。
“死。”
一剎那的劇痛過後,他光滑的腦袋炸成一團血霧。
東安市的街道上車水馬龍,沒有人注意到偏僻的角落裡。
一個人突然消失在大路上,半晌後又突兀的出現。
並有好幾個無頭屍體從樓上墜落在他身邊,或是從街邊的衚衕裡躺倒出來。
江楓漁脫離了那片白色的結界後,二話不說,直接發動咫尺天涯之術,幾個閃爍之後,已經來到了自家別墅。
若是黃寅有傷到半根毫毛,我江楓漁定要將齊家和所有的參與者屠滅滿門!
然而江楓漁幾乎都要踹開家門衝進去察看了,卻猛然感知到,黃寅此時正無事發生地窩在沙發上看綜藝節目,甚至笑的還蠻開心的。
這……
江楓漁有點難以置信地反覆放出神識確認,還仔細探查是不是什麼幻術禁制。
但結果都是,黃寅現在一點事沒有地在家裡玩呢。
江楓漁正傻眼呢,突然西南方向傳來真氣碰撞的波動。
江楓漁心神一動,消失在原地。
正窩在沙發上磕著瓜子,對著電視機笑的拍桌捧腹,毫無形象的黃寅有所感知般朝門口看了一眼,試探著叫了一聲:“老公?回來了嗎?沒帶鑰匙?”
半響,沒有回應。
黃寅聳聳肩,是我太敏感了嗎,還是想這傢伙想瘋了。
黃寅無所謂地躺會沙發上,過了一會,突然羞紅了臉。
……
西南房間,果真有兩批人正打的不可開交。
江楓漁憑空出現在交戰地點附近,接著夜色的掩護觀察起形勢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壞我齊家大事!”一人自報家門,衝對面大喊道。
“齊家?踏馬的你們齊家打這個黃寅的主意幹嘛?我們家也需要這個女人!你們還是哪來的回哪去吧!”另一方毫不相讓,直言自己是衝著黃寅來的。
江楓漁皺了皺眉頭,這又是哪家盯上自己老婆了。
自家老婆總是給人惦記,江楓漁簡直煩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