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武烽對江楓漁的實力完全不瞭解,就算加上他白家的強力禁制,在江楓漁看來,危險程度也就比之前的齊家三兄弟強上一絲而已。
雖然又要解決麻煩,不過這其實也正合了江楓漁的意。
對於孤身一人的江楓漁來說,解決問題最方便的方法,便是直接用他壓倒性的匹夫之勇清除所有阻礙。
本來還在琢磨怎麼誘導白家跟自己發生摩擦,好讓自己名正言順地將白家翻的底朝天。
反正能用出魔族手段的家族,底子肯定不是乾淨的。
現在這位白公子直接對江楓漁動起手來,正是借題發揮的大好時機,簡直是幫他省了不少事。
江楓漁露出笑意,故意賣了個破綻,被白虎的爪子撓了手臂一下,鮮血迅速滲了出來。
白武烽見狀也是得意地大笑道:“還以為你真有多麼厲害,看來廢物就是廢物,連你這個水平都對付不了,還得讓我親自動手。”
江楓漁聽到這話,突然意識到,白家的人得到訊息是不是也太快了點,而且聽他的意思,還有人提醒過他自己實力超群。
一時間,江楓漁心思電轉,又想通了不少事情。
隨即,江楓漁再不留手,真氣噴薄,直接將圍攻自己的修士和白虎震開,緊接著並指為劍,先抬手點向白虎,只見白虎毫無懸念地被直接點碎。
盤坐在大門內的白武烽猝不及防吐出一口鮮血,睜開驚詫的雙眼,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個江楓漁明明剛被自己控制的白虎傷到,怎麼有這般力量直接反擊打散了禁制。
隨即江楓漁又先後點碎了那幾個修士的雙腿,讓他們喪失了戰鬥力。
在幾個人慘痛的哀嚎中,江楓漁飛上半空,衣發飄揚,氣沉丹田,張口吼道:“白家家主若是健在,還請降尊給我江楓漁一個面子,出來讓我見一見!”
話音剛落,白家家主白從真身形瞬間出現在白家門前,他臉色難看的環顧了一下現場,自然也看見兒子白武烽嘴角還殘餘著血跡地坐在地上。
本來,白從真在自家秘境裡好好修煉著,突然有下人傳訊說江楓漁求見,讓他不小的吃了一驚。
根據自己大長老安插的線人彙報,生家老爺子的魔毒就是此人所解。
沒錯,之前生家隱蔽的那個臥底,正是給生家大長老針對魔鏡的安排,當時那個傳訊也是傳給了白家。
白家,確實在偷偷修行魔族道法。
知道江楓漁有治療魔毒的手段後,白家高層便有意觀察起江楓漁,懷疑此人有對抗魔族的特殊法門。
如今江楓漁登門拜訪,白從真難免懷疑他是對白家起了疑心前來探查。
之後,白從真剛剛移步往門口走去打算迎接江楓漁,突然感應到白武烽啟動了白家禁制。
這邊白從真還在奇怪白武烽開啟禁制幹什麼,那邊江楓漁已經破除禁制並且上天喊話了。
白從真意識到事情好像出了點什麼岔子,也不磨嘰,直接縮地為寸,身形消失在原地,瞬間來到現場。
目睹了現場,雖然還不太明白狀況,白從真還是儘量溫和地朝半空中的江楓漁一拱手道:“江會長,何至於此。”
“何至於此?”江楓漁繼續戲癮大發,“你問問這位白公子,一見我就下了殺手,連家族禁制都動用了!你們白家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白從真嚴厲的眼神帶著問詢之意看向白武烽,後者解釋道:“父親……這個人,就是幫了江家的那個啊。”
白從真心裡也是暗罵巧合,後悔白武烽跟自己要人的時候忘了仔細瞭解一下。
事已至此,白從真不想鬧大,在白家設法得到魔鏡之前,他一點風頭都不想出。
唉,臥薪嚐膽才能成就大事,白從真如此想著,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吞,對江楓漁示弱道:“誤會,想必是有些誤會,江會長不妨下來,我們進屋坐下慢慢說。”
“爸?”白武烽難以置信自己父親竟然一點都不追究這個江楓漁。
“閉嘴!回頭跟你說。”白從真撇頭丟下一句,便不再理他。”
江楓漁覺得納悶,這些家族脾氣不都挺大的嗎?本來他覺得自己這樣已經差不多能激怒白家了,沒想到這白家家主竟然還要跟他坐下來慢慢說。
說不定,白家在心虛。
江楓漁思量著,也不想太作出咄咄逼人的姿態,不也有損形象,便做出趾高氣揚的姿態降落在地上,落地之後。
還誇張地朝旁邊還在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