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開始哈哈大笑從房子裡走出來的高寒,現在早就已經面目猙獰,有些像是之前那些被送到醫院裡救治中毒的病人一樣,整張臉都是紫色的,嘴唇也開始泛紫,兩雙眼睛裡面幾乎全是眼白。
第一次看到這種中蠱狀況的其他人都不由得害怕的後退了一步,他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景象,只是在電視劇裡見過罷了,沒想到現在居然真的看到了,可這到底是不是中毒呢?
答案自然也只有江楓漁知道,這些在收納盒裡面待著的蠱蟲一點也不安分,就在剛剛將收納盒揭起來的這一瞬間,直接將邪氣向著高寒撲面而來,因此高寒現在就像是被他們附了身一樣,完全不受自己的掌控了。
看到這一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的江楓漁果然還是遲了,從來都沒有在這些人面前展露過拳腳功夫的他,現在直接一下子扒開了鐵門,和高寒一樣都向著各自走過來,高寒才剛剛近距離接觸到他,一把手就妄想直接捏住江楓漁。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江楓漁好歹也練了這麼多年武術,在他剛剛伸出手來不出一分鐘,手腕處的骨頭就直接粉碎了,速度快的讓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清楚,誰也沒有看清楚他到底是怎麼出手的,只知道高寒的手腕無緣無故骨頭碎了。
江楓漁並沒有打算停下手來,一隻腳踩上了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高寒的背,讓他原本趴在地下的樣子更加狼狽,現在因為氣急敗壞想要破口大罵,過於激動而吐了一口黑色的血液,對於這一切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頭的江楓漁,沒有把它吐出黑血的事情當一回事。
見犯人已經快抓捕的差不多了,警員們終於衝上前將他抓捕了起來,同時在醫院裡上班的院長也一起被小護士們各種舉報,和自己的兒子被關在了一個地方,那種感覺一定很舒適吧,江楓漁得意地拍了拍手,就當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一直等到回到辦公室裡將黑色盒子重新收好的江楓漁,看到盒子裡面靜靜待著的蠱蟲,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有些擔心,全身都充滿了邪氣的高寒,待在那裡會不會傷害到警員,畢竟那些人根本就對下蠱沒有一點概念,當然更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中蠱的人了。
有些不放心的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他還是要想辦法將高寒制服,以免他又利用著身上的邪氣傷害到了其他的人,越想就越覺得自己話所說的有些道理的江楓漁,已經拿出手機打電話給了機關那邊負責的人。
才剛剛說完話不久,就看到了一臉焦急的從外面跑到醫院裡面來的黃寅,擔憂的表情掛在臉上,一看到站著的江楓漁立馬直接衝上前:“聽說你們昨天好不容易查到的勞動成果忽然不見了。現在找到了沒有?你沒有去執行任務吧?你沒有受什麼傷吧?還有……”
“好了好了,你問這麼多問題,讓我先回來哪一個。不過這些都不是什麼重點,我總感覺我今天早上在醫院門口,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那個人的背影居然有些像於子涵,你說……”江楓漁把今天早上看到的疑惑的事情直接告訴了黃寅。
聽到這個訊息後大吃一驚的黃寅,明顯也不願意相信於子涵這麼快就到達了這個空間,如果他真的已經到了這裡,甚至還特地來到醫院,這可能只能說明一個道理,他一定是迫不得已才回來找到醫院想要那個裝了蠱蟲的盒子。
江楓漁自然也早就猜想到了這個結果,如果他一旦實施了之前所想的計劃,這會對於子涵體內的母蠱造成了多大的影響他是知道的,母蠱如若真的受到了內在上需要養很久,因此他和黃寅一樣,都覺得就算是於子涵回了,肯定也是為了蠱蟲。
將這個訊息消化了下去冷靜了下來的黃寅,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如果於子涵回來真的是為了這件事情的話,那看來我們必須很快就要動手了,他這個人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不管那個背景是不是他,我們都應該立馬將計劃實行。”
點點頭的江楓漁已經開始下去準備了,她就能在這裡和江楓漁一起準備著,等了半天以後江楓漁才提著公文包出來,打算提前下班和她一起回到江家別墅,這裡人多眼雜也不好實行,順便在家裡也能將昨天晚上帶過來的印章研究一下。
說到那個印章,他倒是想起來了,說不定可以試一下用印章直接抑制住蠱蟲的邪氣,蠱蟲是母蠱和真身主人用自己鮮血所精心培育的,一般的情況下都會有心靈感應,所以一旦抑制住了蠱蟲的邪氣,母蠱就一定會受到比之前還要大的傷害。
黃寅點頭笑了笑,忽然問出了一個有些傻傻的問題讓江楓漁愣住了一下:“楓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