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寅說道:“楓漁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激動了,沒想到你現在這麼虛弱。”
江楓漁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道:“傻丫頭,咱倆之間還說什麼對不起,還是怪你老公我道行不夠。才會這麼狼狽,快扶我回去,我要躺在床上睡他個三天三夜。”
黃寅聽話的攙扶著江楓漁虛弱的身體朝旅店的方向走去,兩人在走出格鬥場後約莫走了一刻鐘,兩人前方站立著一名全身包裹著嚴密黑袍的神秘人。江楓漁穩住身形,感知到了黑袍之下那人強橫的氣息。
黃寅則是一心想要送江楓漁回去休息,看到有人擋路,身體中也爆發出一股不弱與那黑袍太多的氣息,猩紅的眼神閃過一絲紅光,她眼神不善的開口道:“你是誰?有什麼事情嗎?”
那黑袍之下伸出一隻修長纖細的手,手指如蔥根般白嫩光滑,掀起了覆在頭部的黑袍,一雙散發著魅意的丹鳳眼中帶著一絲玩笑色彩,那人竟然是刀鋒領主!
黃寅和江楓漁瞬間便警惕起來,謹慎的看著她,江楓漁看著她那如同柔荑般的手有些疑惑,不是都傳聞刀鋒領主雙手被一雙削鐵如泥的利刃代替了嗎,如今怎麼好好的?那妖豔女人看出了江楓漁的疑惑和黃寅的濃濃忌憚之意。
咯咯笑了一陣後便開口說道:“老孃對你們並沒有惡意,至於我為什麼特意來到這裡,一方面是要把這次的死神格鬥的獎勵給你,另一件事,是想要知道魔帝一脈的稀客到老孃這領地有何貴幹?”
說話間便將一個芥子袋拋給了江楓漁。
江楓漁接住後說道:“你誤會了,我身旁的女子並不是魔帝一脈的人,至於原因,我說了你可能也不會信。”
刀鋒領主站在原地似乎是在思索著江楓漁話的可信度,片刻後說道:“叫我李半雙吧,雖然我還不能確定,但是老孃選擇相信你們,如果非得有個由頭的話,我在你身上感到一種熟悉感,而且這位美麗的小姐,你這般要吃人的眼神是怎麼回事?我又沒想著搶你男人。”
黃寅只是冷冷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江楓漁看著李半雙終於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李半雙又是一陣咯咯嬌笑,笑的花枝亂顫,與她妖豔動人氣質毫不相對,她頓了頓從芥子袋中拿出了那對利刃,戴在了手上,而後按了一個按鈕,一陣機械運作的聲音,李半雙的雙手變覆上了一層銀甲。
看著就好似被截去雙手,裝上利刃那般。她開口解釋道:“這是一個關於老孃的誤會,而且誤會還有很多,總之老孃好著嘞。”
江楓漁心道,這刀鋒領主怎麼這般…接地氣。而後李半雙朝著江楓漁拋去一個紅色的精緻木盒解釋道:“這是療傷用的,你應該不是本城的原住民,養好了傷,來領主府找我,我有要事問你。”
江楓漁聞言點了點了頭,李半雙隨即便消失在原地。但是她並沒有走遠,而且出現在江楓漁後方的一座酒樓樓頂之上。看著緩緩前行的兩人心中有些莫名其妙。她並不知道自己心中那份熟悉感是從何而起。
她甚至不敢朝著那個方面想,因為她,已經困在這裡很久很久,久到都不認為自己還有回去的希望了。
江楓漁和黃寅回到旅店後,江楓漁開啟手中的木盒,一股奇異的藥香從中裡面那顆像是珍珠般散發著白暈的丹藥中飄出來。江楓漁心裡面疑惑著李半雙為何對他們有著奇怪的善意,而且也正如她所說的,他也對李半雙有種奇特的熟悉感。
那種感覺就像是,李半雙好像和他有些相似,但是具體又不知道是哪裡相似。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只能等養好傷後去找到李半雙後才能搞清楚了。
江楓漁將那丹藥一口吞入腹中,那丹藥在進入到江楓漁腹部以後便化作一團濃郁的藥力化開在江楓漁體內各處,緩緩修復著江楓漁的傷勢,並且江楓漁枯竭的靈力被慢慢的恢復回來。
黃寅看著江楓漁臉色逐漸變得紅潤起來,心中對那妖豔女人的惡感才緩緩下降,不過一想起來那女人臨走前又對她拋了個眉眼,她便又頓感一陣惡寒,不敢再去想這件事情,而是隻想等江楓漁完全恢復後離開刀鋒領主的領域。
江楓漁意識沉入識海之中,身形剛顯現在識海上空已經從沉睡中甦醒過來的元嬰極速向江楓漁飛來,而後直接伸出一隻手,半閉著眼,頭仰的高高的,而後似乎覺得不夠,另外一隻背在身後的手也神了出來。
不用它說江楓漁也知道它的意思,而且之前的戰鬥中,那元嬰也確實為江楓漁提供了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江楓漁這次大方的給了元嬰五顆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