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身形倒退,與江楓漁拉開距離,不斷在場中閃避著身形,躲避江楓漁凌厲的攻勢。
那男子躲避時也在想著如何給予江楓漁致命一擊。
但是江楓漁如網的攻勢根本不給那男子反的機會,他只能不斷躲避著,在躲避時一把劍已經再次碎裂,他現在只剩下最後一把長劍。
江楓漁仍然在不斷攻擊,那男子只好被動防禦著,同時也有些惱火,江楓漁那把斷劍實在是太過鋒利,自己的劍根本無法與之交鋒,而江楓漁不斷進攻,甚至在大量燃燒著靈力也不讓自己的攻擊出現一絲漏洞。
因為他知道一旦自己的攻擊有所停滯,那男子便會立即抓住機會進行反擊,到那時狼狽躲避的就是他了。江楓漁攻擊並不是無目的攻擊,他計算著之前那男子的劍在經歷過江楓漁斷劍的幾次攻擊才會碎裂。
最後預測出那男子背的劍最多能夠再接江楓漁一劍後,江楓漁停下如潮水般的攻勢,彷彿退潮一般退回了原地,而後站那裡等待那男子的進攻。男子長出了口氣,而後眼神裡出現狠辣之色。
他不是沒有疑心江楓漁停下攻擊是否準備了殺招再等待著他,但是他同樣也猜測到江楓漁剛剛那般密不透風的攻擊已經耗盡了他的靈力,也許他此刻正在恢復著,另一方面他因為一直承受著攻擊。
他體內暴怒的人格已經按耐不住,不在細想,便朝著江楓漁持劍斬去。
江楓漁心道:“果然來了。”
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右手握緊了劍柄,將自己所剩無幾的靈力全部催動起來,整個人氣勢開始迅速攀升,待到那男子一劍斬來時,江楓漁亦是一劍迎去。
兩劍相接,那病態男子手中之劍竟是一秒都沒能堅持,在觸碰到江楓漁斷劍的瞬間便整個破碎掉,江楓漁那一記燃燒了全部靈力的一劍根本沒有受到多少阻礙,擊碎了那男子的直接向著那男子脖子處斜劈而下!
那男子直接被斬為兩半,死前眼神中仍帶著濃濃的不甘之色。
江楓漁對著那男子破碎的屍體淡淡的說了句:“不如何。”便轉身離場。只留下一俱兩截的屍體,同樣破碎的格鬥場。
場外觀戰席上不像以往,這次平靜了許久許久。
江楓漁和黃寅兩人回到了旅店,雖然江楓漁贏了這次格鬥,但是不得不承認,那病態男子真的很強大。而且自己也佔據了斷劍的便宜,下一場的戰鬥是在一週之後,因為兩人的戰鬥將格鬥場破壞太過於嚴重。
死神格鬥場官方表示需要修繕加固,並且在靠近格鬥場的那一層觀戰席不在開放了,因為距離太太近的話,很有可能會被格鬥場上的戰鬥波及到,而是往上又提高了一層。江楓漁則剛好可以修養生息。
回到旅店後,江楓漁安慰了黃寅一下說自己沒事後。便直接沉入識海中去,直奔那個在識海上悠哉悠哉的元嬰,揪著他的脖子便將它揪了起來。向他質問道。
“小傢伙,今天我吃了的那株藥草剩下的藥力,都在你肚子裡面呢吧,快都給我吐出來,我需要療傷。”
那元嬰瞪著大大的眼睛無辜的看著他,想要逃脫責任。
江楓漁根本不吃這套,依然揪著它不放,那元嬰是在是拗不過江楓漁,便從肚中吐出了一口藥力,那口藥力從江楓漁眉心處流出,流向江楓漁的右臂,緩緩修復著江楓漁的傷勢。
不過在右臂上的那道傷痕修復了一半後,便停下了。江楓漁心中瞭然,知道這個摳門的元嬰僅僅是吐出了一小部分,江楓漁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元嬰,那元嬰不敢直視江楓漁的眼睛。
江楓漁將手掌伸到他面前,伸出五根手指,意思是再來五口的意思,那元嬰張牙舞爪的抓向江楓漁,表明自己寧可魚死網破的決心,也不願大出血。江楓漁和那元嬰就這麼在識海里討價還價了起來。
最終那元嬰答應江楓漁在吐出3口藥裡幫助江楓漁快速回復傷勢,那3口藥力不僅完全修復了江楓漁的傷勢,甚至將江楓漁損失的靈力為全部補滿。江楓漁頓感一陣輕鬆,從識海退出去後仍然有些苦笑不得。自言自語道。
“自家元嬰這麼摳門,是跟誰學的啊?”
黃寅一直守在江楓漁身旁,待到江楓漁從修煉中甦醒過來後,便聽到江楓漁在嘟囔著什麼嬰,摳門之類的話。便問道:“楓漁你說的什麼嘛?誰家孩子這麼摳門?你身體完全恢復了嘛?”
江楓漁慌忙扯開話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放心吧老婆,我已經完全恢復了,完全可以一個打3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