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加油便回到了觀戰席。江楓漁則是再次來到那個通道內等候著戰鬥的打響。門前的鐵門緩緩拉開。
江楓漁正準備一躍而上,一顆腦袋突然從格鬥場上邊緣探出,一雙深陷進眼窩中的眼睛好奇的打量著江楓漁,瞳孔異常的黑,彷彿是一口深不見底的潭水,江楓漁與他對視,彷彿在於深淵對視。
江楓漁心道:“看來又是一場惡戰了。”
那人腦袋退回去後,江楓漁一躍而上,觀察著這次的對手,是一個有些病態感的年輕人,十分的瘦小,鼻骨很高,面容有些像江楓漁本來世界中的西方人的樣貌特徵。背上揹著一個劍架,裡面插著七把樣式不同長短不一的劍。
這次的對手也往常江楓漁遇到的對手都不一樣,精神狀態有些不穩定,不!是極其不穩定。那病態年輕人略微蒼白的臉上忽而浮現出暴虐的神色,忽而又浮現出傲慢不削的神情,而後又轉為一種懶散漫不經心的樣子來。
江楓漁對於這個有些怪異的對手忽然想到一種病:人格分列症。他看那男子臉上連續變換出七種不同的表情,剛好對應著背上七把不同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