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飛的車上,燕楠楠一臉懷疑地盯著江楓漁,她倒是想看看,這個跟他年紀差不多大的青年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幫上燕家。
“先生,您有把握解決我父親身上的怪病嗎?”
燕南飛心裡也是忐忑不安,就算是孤注一擲的決定,但是軍人出身他還是習慣不打沒把握的仗,雖然青年的不凡從他身邊那個身手不凡的店小二和那個神奇的小童子就能感受到,他也還想在確認一下。
“只要你付得起醫藥費,我自然都能解決。”江楓漁望向窗外,語氣裡卻充滿了不容人質疑的自信,這世界上若是連他都沒有辦法,那就沒人能幫上他們了,這就是江楓漁的自信。
“吹牛。”一直盯著江楓漁的燕楠楠忍不住爆了粗口,看到自己父親對這個這麼神棍青年如此深信不疑,她自然是心裡不太舒服。
“喂,你叫什麼名字?”
江楓漁這才轉過頭來看向燕楠楠,沒想到這個出身軍人世家的女孩子竟有如此的驚豔的美貌,要是跟黃寅比起來,也是有猶之而無不及。
“江楓漁。江楓漁火對愁眠的江楓漁。”
雖然這個江楓漁剛才一直看著自己,但是那種眼神卻跟別人不一樣,帶著審視,卻很乾淨。
“江楓漁火對愁眠,比我名字好聽多了。”燕楠楠不由自言自語。
“跟我說說你爺爺的事情吧。”
聽到江楓漁的話,坐在前座的燕南飛眼神不由暗淡了一點,燕楠楠也看了看父親和江楓漁,深吸一口氣,慢慢地把三年前發生的經過敘述給了江楓漁聽。
原來三年前,燕京李家和高家共謀,想要平分燕京這塊巨大無比的蛋糕,但是畢竟是華國的首都,這塊地域涉及的東西太多太多。
兩家人的行為直接觸及到了一些隱藏大佬們的逆鱗,隨即燕京發起了一場長達一年半之久的無煙戰爭,就是在那個時候,老爺子不幸倒下,燕家因為求醫而虧空財庫。
燕楠楠說到這也提及了燕趙病倒後的各種症狀,渾身蒼白無比,倒下後沒幾天就憔悴得像是行將入木的遲暮老人,更是每天晚上會遭受毒蟲噬體般的痛苦。
江楓漁沉吟了一下,緩緩開口道:“按照你這麼說,大概是什麼病我知道了,根治不是問題,只需要看看是什麼東西造成的。”
話音剛落,車子就停在了燕家大院裡。
“江先生,這裡就是我們燕家了,這邊走,是老爺子以前的書房。”
江楓漁感受了一下整個燕家,不愧是軍人世家,有一股鐵血意志融入在這個家族的氛圍內,江楓漁點點頭,很正直的一個家族,每種不足的就是竟夾雜了一些汙穢的氣息。
燕南飛一路走去,直到在他的書房門前停下,深吸一口氣,推開了書房門。
“這裡原來是我父親燕趙的書房,父親生病之後一直是我在代理家族事務,不過在長老架空我的權力後,我也就只能坐在這裡了。”
燕南飛苦笑一聲,畢竟家族是家族,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這些紀律在軍人家庭更為顯得重要。
江楓漁直接走進了書房,沒錯,就是這裡,整個鐵血家族的汙穢漏洞就在這個房間裡面。
“你們都出去吧,小玄青留下來。”江楓漁大概已經看出那個東西在哪裡了,沒想到時隔上千年,這個東西還是重新出世了。
“先生是有什麼發現嗎?能不能讓我留在這,我也想親自看看究竟是什麼禍害了我父親。”
江楓漁見燕南飛這麼堅持,也就沒有繼續強求他們出去了,只是怕那東西出來傷害到他們。
“行,小刀,保護好他們。”
江楓漁繞過擺放在書房中間的沙發,徑直走到了書桌背後。
“這幅畫,你們是從哪裡來的?”
燕南飛微微皺眉,思索了一番後才想起來:“這個是在一場軍功表彰之後別人送的,老爺字很喜歡就一直掛在書房了。”
“難道這個怪病是因為這幅畫嗎?”
江楓漁將手貼在畫上,像是在感受什麼:“也不完全是,如果我猜的沒錯,你身上也已經開始有了一些跟你父親一樣的現象,比如一到深夜就會渾身發癢難以剋制。”
江楓漁犀利的眼神掃視了一圈書房,燕南飛僅僅被瞥到一眼就感覺渾身發冷,但是作為軍人的本能還是使他抑制住了恐懼。
“爸爸,他說的是真的嗎?”燕楠楠一愣,轉而反應過來立馬看向燕南飛,“我失去了爺爺,我不想再失去一個爸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