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有一個叫司馬靳的副將,在最後關頭救了他,我和朱兄猜測,白將軍所說的這個‘金幣殺之’,應該說的是‘司馬靳必殺之’的意思。”
黃寅一聽,瞬間恍然大悟。
池冥這時也問道:“那司馬靳要殺誰呢?”
還沒等江楓漁和朱祿解釋,黃寅便搶著解釋道:“笨蛋,當然是殺那個叫張祿的了。她都說了,‘狗賊張祿,你害了侯爺!’”
說到這,黃寅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高聲喊道:“那侯爺就是白起了?”
江楓漁點了點頭,說道:“據我所知,白起因為戰功卓著,是被封了候的。”
“這樣就解釋通了,白秋雨現在一定是在做一個很長的夢,而在夢裡,她正在扮演著司馬靳,至於夢裡的情形,就只能等她醒了,咱們才能知道了。”朱祿猜測到。
“估計是這樣的,我再看看她的情況吧。”
江楓漁說著,便拉起黃寅,自己坐在了床邊,仔細探查起白秋雨的狀況來。
誰知,這一探查,就耗了一炷香的時間。
其間,江楓漁額頭上佈滿了汗珠,黃寅見了,都給他擦了好幾次。
屋內眾人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畢竟要論治病救人,其他人還真的都是外行。他們也只能焦急地等待著。
房間內一度相當安靜,能聽見的只有白秋雨嘴裡時斷時續的囈語,和江楓漁愈加粗重的呼吸聲。
直到,江楓漁撥出了一口濁氣,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黃寅立刻遞過一條毛巾,搶先問道:“老公,怎麼樣?”
江楓漁接過毛巾,擦了擦額頭上又出了一層的汗珠,這才說道。
“白將軍體內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