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地象軍幾百號壯碩漢子和圍觀而來的各個軍營計程車兵都在興奮的大聲呼喊。
俞鐵山的天生神力冠絕整個長城守衛軍,一眾人都心知肚明,甚至有人私下給他取了個無傷大雅的外號:“俞鐵牛。”
如今竟然能夠有人與這個怪胎單純比拼氣力到這種地步仍是不敗,這使得一眾長城守衛軍都是十分好奇,但也只能遠遠的觀看兩股沖天的氣浪在兩人上空彼此僵持對碰,而能夠靠近觀看的不過是白秋雨,黃寅,和幾名領軍。
終於,兩人掰手腕的停止,是以手下的桌子承受不住兩人氣力的爆發而轟然碎裂。兩人這才各自收斂氣勢,俞鐵山暢快的的朝天大吼一聲,渾身逼人的氣勢才緩緩下降,江楓漁眼中的金光也緩緩收斂下去,逐漸恢復平靜。
俞鐵山已經好久好久沒能碰見江楓漁這種能夠讓他暢快使出全力的對手了,正想嚷嚷著不過癮,江先生與我再來比比時,看到白秋雨彷彿要殺人的眼神時,就此打住了那個念頭,改口道。
“江先生好大的力氣,末將好久沒這麼暢快過了,不過末將也就力氣大了點,真要是和江先生戰鬥起來,是遠遠不及江先生的。”
江楓漁微微一笑道:“鐵山這力氣可不是大了一點啊,我也一樣,好久沒這麼爽快了。”
俞鐵山聞言一喜,立馬道:“那江先生咱們改日再戰?”話音剛落便被白秋雨用重劍給拍飛了,江楓漁神情一滯。
心道:“這白將軍養氣功夫一絕啊。”
而周圍一眾長城守衛軍此時對江楓漁是心服口服,眼前的這個男人,打架能打的過最能打的白秋雨,力氣又和長城守衛軍中力氣最為驚人的俞鐵山不相上下,又是秦帝的大弟子,自此與俞鐵山掰手腕之事傳開後,長城守衛軍中再無半點對於江楓漁的異議。
長城守衛軍一眾皆是沒有什麼心眼的大老爺們,江楓漁初來時,看不慣江楓漁就是看不慣,不滿的神色都寫在臉上,而在江楓漁經過這兩件事後,便是真的從心底了認可了江楓漁作為長城之主。
江楓漁事後是這麼和黃寅解釋的:“萬里長城這般雄壯敞亮的地方,裝不下那些彎彎道道的小心思,與長城養出來的人相處,直來直去便是最好。”
白秋雨再將俞鐵山一劍拍飛之後,便繼續帶領著江楓漁去參觀下一處軍營—火神軍。火神軍軍長一名髮鬚皆火紅的年輕男子,並不像其他軍長那般各自身披重甲或者輕甲,而且一身金絲火紋勁裝,一把通體漆黑的長槍做武器。
火神軍軍長本命為火星,火神軍一眾士兵都稱之為“火將軍。”
而手中那柄長槍更是奇特,在火星手中舞動時便會從漆黑似煤炭的顏色變為岩漿般的赤紅之色,並且有著團團火焰繚繞在槍尖。
火神軍一眾軍士是作為長城守衛軍的步軍,每逢戰事,都會在地象軍攪亂陣型之後,由火神軍軍士上前砍殺,火神軍軍眾皆是陷陣廝殺的好手,而火星所領悟的法則是元素法則中的火元素。
火星半跪在地,向江楓漁一眾人恭敬說道:“末將火星,火神軍軍長,見過江先生。”
江楓漁說道:“火將軍人如其名啊。”
說著便將火星扶起來,火星欲言又止,但白秋雨傳音向火星道:“別給我找事,不行一會我陪你練練?”江楓漁看出火星心中所想,開口道:“火星啊,以後時間還長,我們有的是時間切磋武藝。”
火星聞言神色一喜,再次半跪在地,恭敬道:“承蒙江先生瞧的起,火星定加倍苦練,不負江先生的親身指點。”
而後江楓漁幾人便去往下一處軍營—神威軍。神威軍軍長是一名體態肥胖的中年男子,名叫朱祿。
朱祿的修為並不是分神境,而且元嬰境巔峰,江楓漁心想這朱祿並非分神境確能夠當下一軍軍長,想必一定是有什麼過人之處,白秋雨開口向江楓漁介紹道:“這朱祿雖說才元嬰境的實力,但朱祿的本事,不在打架上。”
“朱祿所領的神威軍,是長城守衛軍的騎軍,朱祿最是擅長運籌帷幄,最擅長馳援戰場,五百騎軍在他手中,便是一支下馬可戰,上馬可進可退退,攻守自如的騎軍,但以朱祿的腦袋,五百騎軍根本不夠朱祿玩的。”
江楓漁點點頭,長城守衛軍果然只有一個單當大任的白秋雨還不夠,仍是需要一個朱祿這樣的一個智囊般的人物來替白秋雨出謀劃策,裨補缺漏。
朱祿看著江楓漁後,不卑不亢的俯身恭敬道:“見過江先生。”而後以心聲傳音道:“江先生有心了。”
江楓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