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空理他們兩個,江楓漁一出空間就捱了黃寅一下。
“你給我解釋解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一種,明明大家都知道,卻只有自己被瞞著的,感覺是真的不好。
江楓漁原本不想告訴她,可是看著黃寅的臉明明慘白的,卻硬生生的因為生氣染上了一抹紅暈,心裡有點不忍心。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摸了摸黃寅的頭頂:“當時你在昏迷,我們商量了完了就沒有告訴你。”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這一群人之前不知道在想什麼,竟然就在市裡的咖啡廳裡,商量著怎麼算計他們。”
“結果正好撞上了齊洛陽,他們的計謀就一字不落的落在了齊洛陽的耳朵裡。原本我們想提前過去解決掉他們的,可是又擔心那樣他們不服,就選擇了甕中捉鱉。”
“服?”他這話一說出口,黃寅就笑了:“你是在逗我嗎?我第一次聽到你處理邪修,竟然還要說讓他們心服口服!”
黃寅是真的笑了,被氣的:“你既然什麼都不打算告訴我,你幹嘛還讓我留在這裡。”
她這話讓江楓漁一愣,事情已經上升到這種高度了嗎?
猶豫了一下,江楓漁決定跳過這個話題,萬一講理講不明白,反而容易把自己繞進去,對大家都不好。
看著還在房間裡的翼手族首領,江楓漁決定待會對他客氣點,畢竟幫了自己這麼大一個忙。
黃寅也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看到了翼手族的首領,這才想起來屋子裡還有一個人。
止住了話題,狠狠的看了一眼江楓漁,才問道:“他們商量什麼了?”
“他們商量著,要先用程家那個小姑娘來打前陣,試一試水。然後他們再上。”
“因為擔心我發現,所以他們還特意待在離咱們挺遠的地方。”
“他們給程家的小姑娘下了一個他們特有的禁咒,等程家的小姑娘被抓了之後,他們就會知道,然後他們再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後來呢?”這些話黃寅之前已經聽過一遍了,她現在想要聽的是,他們是怎麼打算的,那些人呢,怎麼都沒了呢?
江楓漁頓了一下,說實在的,他擔心這附近還有別的邪修。
不過,轉念一想,剩下的邪修再厲害,也厲害不過眼前這兩個了。
“他們都在外面埋伏呢,只要人進來。我這裡就會知道。”江楓漁有些不屑,他們的這些小把戲,他幾千年前就已經玩過了。
歸根結底,他們也是把對方玩的手段送回給對方而已。
“所以你不用擔心,現在的一切都在我們掌握之中。”
對他這句話,翼手族的首領是不屑的,西方的那位,別說是眼前這個人類了,就算是他們這些擁有血脈之力的上古種族,也沒有辦法把這傢伙完全看透。
而且還大多數都已經被他給吞併了,現在這個世界上相當於已經沒有上古血脈了。
江楓漁看著他笑了一下,把他們現在的處境說了出去,然後又笑了一下,別以為你們無能,我就和你們一樣無能。
說到這,江楓漁翹著二郎腿後背向後面靠去,抬著脖子問他:“你難道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了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送你下去了。”
翼手族首領看著他沒說話。
說實話,一直到現在他都難以相信,江楓漁真的抓住了他,還準備把他送下去。
他之前一直以為這就是個廢物來著,現在看起來是他自己鼠目寸光了,他把頭低下不說話了。
江楓漁看著他這個樣子也沒了耐心,估計這個也說不出來什麼了。
以這個翼手族首領的性格,和他最近跟西方那位之間的爭鬥,他這種人是不可能得到重用的,派出來肯定就是打個頭陣而已。
他想到的,翼手族首領也想到了。
他現在才意識到,或許從一直以來都是他被利用了,要不然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人來救他,也沒有援兵。
看樣子騰主之前的決定是對的,他早就知道,所以當初處理江楓漁才不盡心盡力。
可是他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認命的低下了頭。
看著他這個樣子,江楓漁笑了:“我可以考慮給你一條活命的機會,你把所有和你們那位邪修的家族名單都寫出來,我就讓你活下去。”
說著,他又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另一張紙:“這是滕主的。”
翼手族首領沒想到滕主的骨頭竟然這麼軟,這麼快就把事情都說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