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有些熱血的李家青年激動地說著,他不斷的說些鼓舞人心的話語,在場的人很快就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
李開深深地看了一眼這位青年,心裡在他的頭上已經畫上了一個死亡的符號。
這種能夠鼓舞起來族人氣勢的傢伙,必須全部解決,否則遲早會是個麻煩。
他揮了揮手說道:“諸位,聽我一言,我還是之前的看法,我們不是江楓漁的對手,否則的話早就解決掉他了,那麼我們現在只要一個辦法了。”
眾人一臉茫然的看著他,李開順應著氣氛,認真地說道:“我們只有喚醒主人,才能夠獲得庇護,解決掉江楓漁這個混蛋,恢復我們李家的榮光。”
在李開堅定不移的語氣中,他們似乎汲取到了某種力量,也歡欣鼓舞起來。、不過那卻是因為他們並不知曉,喚醒自己的主人,需要付出的代價便是自己的一切。
眼看著這些人都被自己鼓舞起來,李開滿意的笑了笑,江楓漁,就算是你拿走一些資源又如何,有這些人,我的速度不會降低,反而會更快。
程家,程飛和程靜兩個人等的心急如焚。
他們如今就好像坐在一個即將噴發的火山口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會化成灰燼。
有的時候,死亡並不可怕,但是這種死亡就在眼前,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死去,才是最恐怖的。
好在,江楓漁沒有讓他們等上太久的時間,就拿著從李家敲詐過來的材料匆匆趕來。
“主人,你回來了,材料湊齊沒有。”程飛站起身一臉激動的說道。
江楓漁亮了亮手裡的儲物袋,微微一笑,程飛心裡的大石頭終於鬆了下來。
一揮衣袖,地面上塵埃飛起,江楓漁為自己整理出來一塊乾淨的地面。
靈氣隨著江楓漁的指揮,在地面上緩緩地勾勒出一道道靈力的軌跡。
一道道材料從江楓漁左手裡的儲物袋飛出,隨著江楓漁的意念,逐漸與陣法凝為一體,散發出絲絲靈氣。
這個過程並不簡單,江楓漁幾乎是用盡了自己的全部心神在刻畫。
但是好在程飛和程靜也深知此事有多麼重要,不約而同的在外面守護著江楓漁。
陣法終於刻畫完畢,江楓漁反手一拍,一股浩蕩的氣息立刻向著四邊湧動。
程飛和程靜他們立刻能夠感受到,自己體內的血液漸漸平息下來,一個符文似乎正在緩緩消失。
另一邊,李家密地,一直在閉目修煉的南亭猛地睜開雙眼,臉色變得無比的陰沉。
他能夠感覺到在剛才的一剎那,自己給程家最後的約束也徹底消散。
那是自己當初全力凝聚而成的,怎麼可能會如此輕而易舉的消散,他心神一動呼喚氣李開的名字。
“主人,你找我有什麼事。”李開恭敬地出現在血池旁邊說道。
南亭臉色難看的說道:“最近,那個叫做江楓漁的人有什麼動作?”
李開楞了一下,連忙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彙報了上去,並且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南亭打斷了他說道:“把那張紙拿過來。”
李開不敢怠慢,畢恭畢敬的呈上去江楓漁給自己的紙張,南亭認真的看完,微微一笑,李開卻好像被一柄無形巨錘垂在胸口,直接砸飛出去。
南亭看著立馬翻身起來跪在地上的李開,面無表情的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你嗎?”
“一定是奴僕犯了嚴重的錯誤,主人才會懲罰奴僕。”李開跪在地上,一臉誠懇的說道。
看到李開態度良好,南亭臉色終於微微緩和,冷漠的說道:“因為你的失誤,給江楓漁提供了足夠的材料,導致我給程家的最後一道契約被解開,剛才我已經手下留情了。”
李開這才明白,自己竟然犯下了如此嚴重的失誤,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難看。
他沒有想到,自己千防萬防,最後還是落入了江楓漁的算計,這讓一向驕傲的他,有些難以接受。
“卑職犯下如此重罪,本該自殺謝罪,但是眼下正是主子恢復的緊要關頭,卑職請求暫留有罪之身,待到主子恢復後再自殺。”李開磕頭說道。
南亭微微點頭,再度緩緩閉上了雙眼,這裡重新回覆到寂靜之中,只有李開粗重的喘息聲在迴盪。
回到李家,李開剛好感受到屬於程家那邊爆發過來的陣法波動,想到這事自己的失誤造成的,李開氣得幾乎想要吐血。
另一邊,江楓漁解決完程家的問題之後,卻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