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房間裡的溫度驟然下降,不過片刻,下降竟有五六度,一股陰冷的寒意彷彿要刺破眾人面板,深入眾人的骨髓中。
“這...我的天,這是什麼?”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醫生指著陣盤上的狼妖虛影問道。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他們明明都是名動一方的名醫大家,此刻卻都像是個沒有見識的學徒一樣,豎起耳朵等著楊衝作答。
“這就是舒雅體內陰氣之氣的形態,”楊衝隨口解釋了一句。
“障眼法!這肯定是障眼法!氣怎麼可能還有形狀,一定是你耍了什麼手段欺騙了大家,”松下不甘心地喊道。
這些連好脾氣的王教授都忍不了了,他道:“病氣當然有形態了,《秦醫緩和》中,緩醫生不就有描述過他所見到的病氣的模樣,是如同兩個小兒一樣,居住在膏肓之間,真不知道您是怎麼被憑上的教授,不懂不丟人,相反,你這種不懂還要硬槓的人,最丟人。”
松下還不死心,他道:“哼,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們師徒兩個聯手搞得什麼把戲,既然你說這是舒雅小姐的疾病根源,那你把舒雅小姐治好,我才肯承認剛才的賭約是我輸了。”
“這有何難,”楊衝勾起嘴角,就算沒有松下在一旁挑事,他原本也準備把松雅體內的寒毒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