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
所有人看到這輛駛過終點線的悍馬第一時間都是這一個反應,這已經超出了他們對公路賽車的理解,換個說法就是,楊衝的出場方式已經超過了普通人能接受的程度。
“這人是魔鬼嗎?車子上刮痕都很少,”正在打架的老車蟲也愣在,而他的對手更是被楊衝的出場雷到沒了動作。
一個人持懷疑的目光,他分析道:“這場比賽會不會是一場騙局,這人衝下山的車和這輛根本不是一輛車,這輛車會不會是被提前安排在上面的。”
結果眾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這次連之前一個勁地噴楊衝的人都忍不住指著腦子說道:“拜託,動動你的腦子,車神這麼驕傲的人會打假賽,給別人作陪襯?”
“你不僅沒腦子還是個瞎子,睜大眼仔細看,悍馬前面還有撞開護欄時,留下的藍色漆印!”
經過眾人這麼一分析,大家心裡也都開始接受楊衝是第一這個事實,原本一直噴他的人也不得不閉嘴,眾人都很好奇這輛車子裡坐的究竟是誰。
“天神下凡!真得是天神下凡啊,想想一下,從山頂到這裡少說有兩公里的路程,中間有多少礫石、樹木,你在看這輛悍馬,它的身上幾乎沒有什麼劃痕,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車裡這位的意識和反應速度究竟有多可怕,而且這還是在黑夜裡,當他看到前面有東西的時候可能已經距離他只有幾米遠,而留給他調整車向的反應時間,也只有零點零幾秒。”
賽道上的裁判一眼看出來楊衝的厲害之處,他忍不住開口給眾人解說起來,他一揮手,道:“這樣的車手值得你們的歡呼和尖叫!”
眾人心中似乎也隨著裁判的解說,跟楊衝一起從山頂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地駛下,在這種心馳神往中,他們也不再吝惜自己的歡呼和尖叫,可惜的是,楊衝並沒有要下車接受他們歡呼的意思,這反而更刺激起眾人對悍馬車上坐著究竟是誰的好奇。
時間又過了三四分鐘,這時原本衝在賽道最前方的大黃蜂疾馳而來,絢麗的燈光下映襯出大黃蜂那充滿線條感的設計美,瘋驢檔位全開,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尾藍色的氮氣噴口發出噗嗤的呼嘯聲,車子在眾人遺憾的目光從衝過終點線。
車裡的孫婷婷不知道情況,還攥起小拳頭歡呼道:“耶,驢叔,我們贏了!”
但,她期待的萬眾矚目和高聲歡呼統統沒有。
孫婷婷愣住了,面對十分安靜地現場,她不由得發出疑問:“這是怎麼回事?”
瘋驢抬眼看見了前面的悍馬車,他面色一沉,以他的豐富經驗,怎能看不出來悍馬車是以什麼樣的方式取得了比賽的勝利,而且從對方車體幾乎毫無損傷的狀況來看,悍馬車裡的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究竟是什麼人有這樣的實力和膽氣?又或者這人是吳殿請來專門狙擊他的?
不過,這樣的人肯定不會籍籍無名,瘋驢死死地盯著前方的悍馬車,一般不發地雙手抱胸坐在座位上。
幾分鐘後,吳殿的超跑也趕到了終點,同一時間,場外有幾輛麵包車開了進來,十來個一看就是混混打扮的青少年手持鋼管、橡皮棍一類的東西,在嘻哈青年的帶領下,向著楊衝所在的悍馬車走去。
並不清楚情況吳殿把車門重重一摔,提著兩箱錢扔在地上,叫囂著對瘋驢說道:“錢拿滾吧,不過讓我道歉是不可能的,我姓吳的字典裡還真沒有道歉這兩個字,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讓我低頭。”
而一旁的裁判輕咳一聲,低聲說道:“吳少,其實這次是悍馬車裡的那位贏了。”
“什麼?那輛破悍馬竟然贏了?你特麼糊弄勞資呢吧,勞資在賽道上根本沒有見過它的影子,”吳殿揪著裁判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唾沫星子都要噴在他的臉上。
“我哪敢糊弄您啊,人家是從那下來的,”裁判指了指陡峭地山體。
吳殿聽完也被鎮住了,他望著悍馬道:“倒是個狠人,裡面的什麼來頭?”
裁判搖頭道:“不清楚,人家車門關得緊緊的,還沒有下過車。”
“有點意思,不過,重點是瘋驢輸了,”吳殿咧嘴露出獰笑,他張狂道,“雖然不是勞資親自贏了他,但一樣可以剁他的手!”
車裡的瘋驢也看到了提著一根車載防身棍走過來的吳殿,他連忙對著副駕駛的孫婷婷說道:“丫頭,這場比賽是我輸了,你趕緊下車走,姓吳的不是個善茬,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驢叔,咱們一直不都是在第一位嘛?怎麼可能輸了?”孫婷婷瞪著美眸,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