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對楊衝的明嘲暗諷,林二公子身後的光頭老者和少年都是一臉慍怒,鏡頭下,也只有林二公子還保持著他的翩翩風度。
林二公子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他只是淡淡說道:“坐就不必了,不過,既然是代表學院前來觀禮,怎麼說也要和貴校交流交流,不知貴校有沒有教習有興趣和我身後這位烏達爾教習切磋一下,當然,在場的媒體朋友這麼多,你們要是覺得自己技不如人,不想丟人的話,只需承認騰龍才是大夏第一修行學院即可。”
林二公子的意圖可謂是非常直白,他用話術直接逼迫楊衝他們,若是不接下這個挑戰,就等同於直接承認武道學院不如隔壁的騰龍學院,這不僅僅是對大夏國造勢已久的武道學院的名聲是個沉重的打擊,而且對學員學生的自信心也會是不小的困擾。
接下的話,就等於中了對方的圈套,看著他們自信滿滿的樣子,就知道是有備而來,若是在切磋中慘敗,那帶來的打擊比避戰更加直觀,更加沉重,所以領導們內心還是希望最好能夠避免這場切磋,但又沒人願意直接站出來做說拒絕的這個人。
就在主席臺上的校領導們都陷入了兩難抉擇的境地的時候,主席臺下方的媒體們統統把鏡頭轉向楊衝,他們都想看看這位完美救場的楊院長會做出怎樣的回應。
“切磋?沒興趣,”楊衝再次站出來,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一眾校領導聽了楊衝的回應,都稍稍鬆了口氣,他們覺得一時的隱忍避戰,總好過徹底的顏面掃地。
“我看你是怕了吧,大夏第一人?區區一個後天武者,你也配的上這個名頭?我公乘君充第一個不服,”林二公子身後的少年忍不住開口說道,他那雙陰沉的三角眼一直死死地盯著楊衝,就像是毒蛇盯著自己的獵物。
楊衝伸手讓他打住,隨後他緩緩開口說道:“怕?你想多了吧,我只是覺得你們用詞不太準確,我對和你們切磋這件事,是沒有太大的興趣,但,我對教導你們還是很有興趣的,來,誰要上來讓我教他做人?”
楊衝這番話一出口,頓時所有人的臉上都精彩無比,此時他們心中對楊衝只有一個評價,那就是——狂!
“教你做人”這話再配上楊衝那勾起的嘴角,嘲諷的語氣,旁人看來簡直是狂到沒邊,禮堂的學員們也覺得楊衝這話十分提氣,紛紛拍這雙手,發出響亮的掌聲。
林二公子身後那兩人見狀果然是再次氣炸,那個穿著兜帽長袍的光頭教習烏迪爾氣沖沖地說道:“姓楊的小子,就讓我來掂量掂量你到底有幾斤幾兩?武道這種末流小道,還敢說教我們做人,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楊衝居高臨下地盯著烏迪爾,他眼神中閃爍著睥睨四方的光芒,說道:“說吧,你想向我請教點什麼,話說,我下手可沒個輕重,到時候傷筋斷骨的可不要找我賠醫藥費。”
烏迪爾聞言一怔,他們手頭都有對楊衝的戰力評估,而且都清楚的直到楊衝手下有n個金丹境的擊殺記錄,此刻面對楊衝的挑釁,烏迪爾只能尬笑一聲,他狡猾的說道:“今天是貴校的開學典禮,臺下不僅有學生,而且還有這麼多媒體,實在不宜大動干戈,所以咱們還是來文鬥吧。”
“文鬥?怎麼個文鬥法?”楊衝問道。
烏迪爾見楊衝入轂,便驕傲地說道:“這樣吧,我先展示一門魔法,如果你也能做出相同的效果,那我便承認你贏,如何?”
樊殿主拍桌子起來說道:“憑什麼你來定題?正所謂術業有專攻,天底下的術法多了去了,誰能保證自己無所不知,你敢讓我們出題嗎?”
烏迪爾冷笑道:“是誰剛才口出狂言要教我做人,怎麼,現在又不敢應了?再說,我們作為教習,如果自己的知識不廣博,又談何教導別人?除非,你們承認武道是末流小道。”
“不敢?我不敢?來吧,說說你想向我請教什麼問題,”楊衝聞言,嗤笑一聲,他負手而立,衣袂飄飄,一副狂傲不羈的姿態。
等會兒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人的時候,看你還能像現在這麼狂嗎,烏迪爾眸中泛著冷光,他抬手從儲物袋裡丟擲兩頭已經死去的小鹿。
這兩頭小鹿不知死去了多久,全身肌肉已經僵硬,落在地板上發出啪得一聲響,就在眾人不解的時候,烏迪爾指著其中一頭冷笑著說道:“在西方修行世界,有一門能讓死者復生的魔法,被我們稱之為死靈學,而我就是其中的佼佼者,現在,我展示一下我們千百年來最強的研究成果之一,那就是讓其中一頭小鹿重新‘活過來’,呵呵,不知道你們大夏國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