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半,隨著最後的鈴*聲響起,江海中學每天的最後一堂晚自習終於結束,匆匆出門的徐柔卻發現楊衝早已在門外等候。
“喲,難得啊,你今天怎麼良心發現,居然這麼紳士的在這裡等我?”徐柔把頭髮撩在耳後,換上一副溫柔的語氣。
楊衝面無表情地聳聳肩,道:“別誤會,屬你力氣大,我就是想請你幫個忙。”
“那你最好別說話,免得我失手打死你!”徐柔一臉黑線,怎麼這個梗過不去了是嗎?
楊衝哈哈笑了起來,這才伸出手來說道:“其實沒有什麼事情,我就是在等你回去而已,怎麼,有沒有興趣去壓馬路。”
“死楊衝,算你還有點良心,”徐柔哼了一聲,她看似不經意地握住楊衝伸來的手,實則臉上已經升起了層層的緋紅之色。
兩人迎著月色,一路走出校園,走在校園外的綠化程度非常高的人行道上,旁邊的商業街早已熄燈打烊,只有微弱的燈光在清涼的夜風裡閃爍。
此刻的徐柔,如籠月寒煙,英武中平添三分柔媚,美不勝收。
“徐柔,你真好看,”楊衝一拉手,徐柔身體不由自主地靠向楊衝,隨後楊衝的手便攀上了她的*軟的腰肢,徐柔的身子頓時一僵。
月光下,兩人貼的很近,美眸對星眸,對視幾秒後,徐柔敗下陣來,她索性閉上眼睛,長睫毛微微聳動,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揚起了臉。
然而,她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覺得唇上有什麼異常動靜,徐柔睜開眼睛,只見楊沖壞笑著看著她,楊衝道:“喂,要不要這樣啊,我就是隨便犧牲一下色相,想讓你明天幫我去買點東西而已。”
徐柔俏臉一下通紅,像是個熟透的紅蘋果一樣,她有些不敢見人,剛才那還是我嗎,我怎麼會這樣,竟然主動索吻...都是這個死楊衝,簡直太壞了,她羞惱道:“臭楊衝,不理...唔唔...”
徐柔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楊衝堵住,大肆品嚐一番甜美之後,楊衝捏起徐柔的下巴,看看她眼中水霧朦朧的樣子,剛想說些甜到膩死人的情話時,三個醉醺醺地身影不合時宜的闖進了楊衝他們的二人世界裡。
“喲,抓住一對*情的小年輕,”為首的醉漢笑呵呵說道。
“哎,狼哥,這妞長得還真不賴,”旁邊光膀子的小弟在看清楚徐柔的面容之後,連忙拉了拉狂狼。
“嘿嘿,沒想到咱們狂狼幫剛接手三稜幫的地盤,就能遇到這種好事,給小雛鳥*苞這事我最拿手,”最後一個忙著給狂狼點菸的猥瑣男,也汙言穢語起來。
“滾!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楊衝皺著眉頭,怒喝了一聲。
光膀子的小弟反喝道:“喂,小子,你喝多了吧,叫我們滾,你知道中間這位是誰嗎?狂狼,狼哥,聽說過沒有?當年提刀狂砍十三條街,說出來怕嚇死你個小崽子。”
狂狼雙手叉腰,深吸了一口煙,隨後吐出一團濃郁的白霧,故作深沉地說道:“當年的事就別提了,小子,今天我心情不錯,不想打人,你把這妞留下來,自己可以滾了。”
猥瑣男道:“這小子看著也白白淨淨的,不如讓他留下來陪我玩玩。”
瑪丹德!忍不了了!
楊衝廢話都不廢話,上來一腳,鞋底準確無誤地印在猥瑣男地嘴上,他當即倒飛出去,牙齒混著血水,不知斷了幾顆。
“你tm找死!”狂狼想要仗著身軀龐大,握著雙拳,跳起來朝楊衝錘去,楊衝一抬手,一個小鼎陡然放大,他一手握著小鼎的一腳,像是打羽毛球一樣,揮動銅鼎,將狂狼掃倒綠化帶的灌木叢裡,生死不知。
最後那個光膀子的混混被眼前地一幕嚇得瞬間醒酒,看著一步一步向他走來的楊衝,他心中膽寒,連忙朝徐柔跑去,還回頭喊道:“你別過來,不然我弄死你這妞。”
楊衝抱著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他正納悶,就見一個手肘從天而降,下一刻,他的臉就貼在了地面上。
楊沖走過去踩著他的臉,淡淡道:“還狂狼幫,呸,這點本事還學人家黑澀會,你知道三稜幫怎麼沒的嗎?因為他們老大惹到了我!下次放聰明點,不然就不是斷塊骨頭掉個牙這麼簡單。”
腳底的混混也不知支支吾吾地說了些什麼,被壞了好事的楊沖和徐柔也無心再逛下去,兩人牽著手返回了住所,他們都沒有發現,暗處有個黑影一直跟他們,直到他們走進公寓裡,那黑影才回頭消失在夜色中。
回去後,徐柔就把自己所在房間裡,不敢出來見人,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