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衝等人踏入門內以後,只覺天旋地轉,目眩神離,一股奇異的拉扯力將他們拽入其中,再睜眼時他們已經落到了一層厚厚碧綠的草地上。
陳開格和三個攝影師扶著樹哇哇吐了起來,這種時空穿梭帶來的眩暈感遠比暈車要強烈的多,連兩位金丹境的修士都要進行一息調整,更不用說他們這些普通人。
好在楊衝又時空輪盤多次傳送經驗,對於這種眩暈感早已輕車熟路,同行的也就只有艾達林表現的還算好點,畢竟艾達林家裡可是有三個秘境的白富美。
待他們修整好,楊衝也從半空飛了回來,他道:“我剛才看了一下,沿著那邊的河岸一直向東走,那邊似乎有一座城池,咱們可以走過去打探打探訊息。”
幾人隨即起身,楊衝感受著充沛程度完全可以與落霞大陸媲美的秘境靈氣,不由得深呼吸一口,長嘯一聲,又沖天而起。
受益於這等充沛靈氣而瘋長的雜草則還哭了陳開格他們這些普通人,好在有兩位金丹境幫忙提點,這一路速度才沒拉下來。
待楊衝降落下來,看到陳開格他們氣喘吁吁的樣子,不由道:“陳導演,你們對修行有興趣嘛?不如我教你們修行吧。”
陳開格和三個攝影師面面相覷,陳開格小心翼翼地問道:“修行不是特別需要天分嘛?我們也可以學嗎?這個是不是要辦什麼入門儀式,或者磕頭拜師?我聽說道不傳六耳,你教我們的話出去會不會受罰?”
楊衝哈哈笑道:“陳導演開什麼玩笑,現在不流行那一套,還有,我教的是我自創的心法,誰又能罰我?修行確實很需要天賦,不過你們只是強身健體用,又不為了和別人御劍廝殺,所以也沒必要這麼高的天賦。”
“啊,這也不太好吧,”陳開格一行人嘴上雖然說這不太好,但從他們的眼神中,楊衝還是能看出他們的渴望。
對於力量的嚮往,每個人的心底多多少少都會有上一些。
兩位金丹境聽聞楊衝說是他自創的功法,還以為只是些粗淺的吐納口訣,便會心一笑,也沒有放在心上,楊衝便把自己創制的元氣武道心法用口授的方式教給四人,他們聽著聽著忽然色變。
一名叫寇槐的修士連忙道:“少門主噤聲!這等功法斷不可讓非我大夏人學了去。”
他目露兇光,不懷好意的盯著一旁聽得津津有味的艾達林,另一名金丹修士,站到了艾達林的另一邊,隱隱對艾達林形成包圍之勢。
艾達林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聽到了別人的獨門心法,這在修行界可是犯了大忌,她剛要做出解釋,楊衝卻喝退兩人。
“寇師叔,劉師叔,休得無禮!”楊衝道,“自古以來,多少擁有絕世典籍的門派在歷史的長河裡化為塵埃,歷史告訴我們,固步自封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時代所淘汰!現在修行世界本來就處於瀕臨消失的末法時代,我們更不應該敝帚自珍,我創制這片功法的初衷就是作為萬法基石,拋磚引玉,希望能引來一個百花齊放的大世,重現上古輝煌。”
寇槐和劉毅聞言,慚愧地收回武器,他們拱手心悅誠服地說道:“少門主有這等胸襟,是我崑崙之福,是我大夏之幸。”
一旁的艾達林聽完楊衝的話,也是心潮澎湃,楊衝見兩人不再搞事,便繼續教導四人修行,良久之後,艾達林才暗自感慨道:楊,我先大概已經知道了,為什麼你的雕像會矗立的布格拉的廣場中央。
這一路走過來,楊衝他們大約用了兩三個時辰,期間除了陳開格他四人,得益於這裡充沛的靈氣,全都輕易的找到了氣感。
“萬事開頭難,只要你們找到了氣感,再往下修行只要按部就班就行,一切都會很順利,”楊衝望著視野裡出現的那座城牆高聳的城池,又多說了一句。
他身周的幾人都在暗自調息,看來,他們都從楊衝的講解中獲益匪淺,畢竟楊衝的經驗可是源自渡劫期,指導他們一下還不是小兒科。
望山跑死馬,雖然他們視野裡看到了這座城池,但真正走進又用了他們將近半個小時,以至於寇槐有些埋怨自己忘記帶飛行法器了,不過一路走來採摘到了靈石靈藥早已讓他們心裡樂開花。
“方寸城?‘斜月三星洞,靈臺方寸山,’不知這方寸是不是取自此句中的方寸,”楊衝站在城牆下對著身後的人說了一句。
同入城的一個書生打扮的的人聽聞楊衝的話,不由撫掌道:“好一個‘斜月三星洞,靈臺方寸山,’想不到你們異人中,還是有些有見識的人。”
“不敢當,我也只是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