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羞死人了,我怎麼能有這麼不靠譜的老爹啊,這以後還怎麼見人?”徐柔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寧老爺子冷哼一聲,用一種惡狠狠地語氣說道:“徐老虎,你就別想了,這個鼎我已經許給別人了。”
“老爺子,您說個數,錢不是問題,我就不信這小子能比我出價還高,”徐老虎連忙說道。
老爺子聽了這話,臉色更臭了,他怒道:“你覺得我像是缺錢的人嗎?我就是單單覺得,你這個大老粗配不上他這鼎而已,哼,你也別來煩我,我已經許諾給這位小兄弟,你要真想要,可以問問他願不願意賣給你。”
徐老虎聞言,頓時換成一張和藹可親的笑臉模樣向楊衝望去,他興奮的搓了搓手,不過還沒讓他開口,楊衝就堵死了他發言的機會,楊衝擺手,吐出兩個字:
“不賣!”
徐老虎頓時怒了,他一巴掌拍在鼎上,鼎下的四足,齊齊向下沉了幾厘米,深深的插入泥土裡,他怒道:“除了我,今天誰也別想把他從這帶走!”
寧老爺子把掃帚往地上一扔,不怒自威:“好大的威風,徐老虎你今天敢在我院子裡耍一個橫試試。”
場面頓時劍拔弩張。
徐柔見狀,慌忙出來解場,她走過去拉著徐老虎壯碩的手臂說道:“爸,你怎麼能這樣,這是我同學。”
“咦,小柔,你怎麼在這兒,”徐老虎臉皮顯然是比徐柔厚多了,被女兒撞破的尷尬一閃而過,隨後撓頭笑道,“原來是一家人,小子,既然是一家人,那咱爺倆就打個商量唄。”
楊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問道:“徐叔叔,你說說看。”
徐老虎道:“看我這女兒胳膊肘往外拐的樣子,我就知道她肯定被你泡到手了,既然這樣,第一次見我這老丈人,沒有點見面禮怎麼行呢,你要沒準備的話,這鼎我可就扛走了,嘿嘿,大不了帶你回家吃個飯。”
眾人被徐老虎這番厚顏無恥的話,雷的目瞪口呆,徐柔羞憤欲死,恨不得上去斷絕父女關係。
寧老爺子嘴上嘲諷道:“虧你還是這麼大個人,說這話也不嫌害臊,天底下哪有你這樣賣女兒又問女婿要見面禮的爹?”
“徐叔叔,首先拋開我跟徐柔純潔的同學關係不談,單是按你這邏輯,我就得好好跟你盤道盤道,若說,按照咱們兩家的淵源,怎麼說也是您這個做長輩,得給我準備一份見面禮,”楊衝露出一個溫和微笑。
“淵源?我和你這個小子有什麼淵源,你倒是說出來給我聽聽,”徐老虎不解的看向楊衝。
楊沖淡淡道:“我媽叫陳雯,我爸叫楊雄,不知道徐叔叔有沒有印象。”
楊衝純粹是聽她母親中午那會兒隨口一提,他便記在心裡,沒想到這麼快就能用上。
“啥?你居然是老楊跟雯姐家的瓜娃子,這下麻煩了,有這關係在,還真的不好意思在動手搶了,”徐老虎訕訕的收回手,但他又不死心地問道,“那個,賢侄啊,我要這鼎確實有大用,我有一株磷石雪松眼瞅著就快要不行了,眼下只有這個能生養萬物鼎能救它,要不你先借我用用唄,等我用完再還你。”
楊衝翻了個白眼,心道:到你手裡還能還給我才有鬼了。
不過,徐老虎這語氣楊衝也不好直接拒絕,於是他心生一計,楊沖走到這青銅鼎前,他暗中劃破手指,在鼎壁上飛快地繪下一個符文,很快血書的符文便隱沒如鼎內。
楊衝這才道:“這樣吧,徐叔,咱們打個賭,誰要是能把這鼎扛起來走上五步,這鼎就歸誰,怎麼樣。”
徐老虎眼睛一瞪,隨後面色一喜,連忙道:“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
楊衝點頭,說道:“絕不反悔,徐叔叔,你先開始吧,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哦。”
眾人很是不解楊衝為什麼要打這樣的賭,這徐老虎的胳膊比楊衝大腿還粗,這不是等於白給嘛。
“好,那我就先來了,”徐老虎一點也沒有佔了很大便宜的覺悟,沒臉沒皮地跳了過來,眾人齊齊閃開,給他留足了地方。
徐老虎彎下腰,他雙手握住鼎的兩足,渾身卯足了勁,他大喊一聲:“起!”
然而,這鼎紋絲不動。
“嘿嘿,沒找好姿勢,”徐老虎用笑容掩飾住自己的尷尬,他換了個方向,這次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全身青筋暴起,臉都憋得黑紅黑紅,然而,連鼎內的種著芍藥花,似乎都沒有一絲抖動的樣子。
“哎,不行了,這鼎看著不大,怎麼這麼重,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