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時空輪盤隔離禁制,楊衝可以自由地行動一段時間。
他御劍飛上頂樓,吹著風看著地面的四人一人捏了三支點燃的香,隨後,四人齊齊跪在地上。
“一拜陽壽齊腰折!”
“二拜陽壽瞬時盡!”
“三拜睜眼暴斃時!”
擺香案的人口中唸唸有詞,他們四人都隨著他的話重重把頭磕在地上,然而,楊衝的照片並沒如同他料想的那樣碎裂開來,那張照片仍是好好的擺放在香案上,照片上楊衝勾起的嘴角,像是一個無情的嘲諷。
“怎麼回事?難道他的修為又長進了?來,我們再來!”
“一拜...二拜...三拜...”四人的腦袋都磕出了紅印,香案上的照片還是好好的。
這時,楊衝從樓頂一躍而下,他穩穩地站在了香案前,身前的四人還都跪在地上,又是一個頭重重地磕了下去。
“咳咳,我大夏雖是禮儀之邦,但你們對我接連行此大禮,是什麼意思,哦,我知道了,是乞討,”說著,楊衝就彈出一個鋼鏰,硬幣撞擊在水泥地面上,出去清脆的聲音。
跪拜的四人頓時愣住了,他們抬眼望見楊衝那無比燦爛的笑容,一個個臉色漲的通紅,立刻嗷嗷叫著要向楊衝殺來。
楊衝卻哼了一聲,道:“既然你們想跪著,那就跪個夠!”
說著,他身上的功德清光驟然爆發出絢麗奪目的七彩光芒,如此海量的功德竟凝如實質,化作一道輪盤懸浮在楊衝腦後,楊衝整個人如同神化一般,身上也散發著明媚的光芒.
地上香案上的黑白照片在功德清光的照射下,自動染上這絢麗的色彩,照片上的人也變得栩栩如。
一股天地偉力降臨,剛站起來的四人膝蓋不受控制的彎曲,四人再次端著香跪拜下去,他們的腦袋也不受控制的重重磕在地面上。
他們的香火供奉,竟化作一絲青煙圍繞在楊衝身前,照片上楊衝的身周也出現了這些氤氳的菸絲,這讓他的照片更加神秘生動,像是要活過來一般。
“沒想到功德還有這樣的用處,早年聽聞時間有受香火供奉的神道存在,現在看來並非緒言,”楊衝心中感慨。
其實他單靠他自己身體內的功德能量,並不足以讓四人頂禮膜拜,但這四人偏偏自己作死,非要強行和楊衝構架精神聯絡,他們也就等同於楊衝的信徒,於是乎,楊衝也就順理成章的能夠言出法隨。
“誰派你來的,來大夏什麼目的,”楊衝扯下了第一個招鬼者的口罩,他正是操場上被秋長風一腳踹出狗吃屎姿勢的霓虹國矮冬瓜,此刻他正怒視楊衝。
他吼道:“不知道你用什麼邪法控制了我的身體,但你休想從我嘴裡敲出一起句話,有本事就殺了我!”
楊衝笑了笑,讚道:“很好,雖然很沒見識,但有骨氣,我佩服!”
霓虹國的矮冬瓜還真以為楊衝在誇他,他臉上剛露出一個驕傲的神色,下一刻,一截劍尖就貫穿了他的胸膛,戳破他的心臟,矮冬瓜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音,很快瞳孔就失去生的顏色。
楊衝保持笑容不變,這笑容在地面上跪著的三人看來,簡直如同魔鬼的微笑,眼前這少年究竟是殺過多少人才練就出這般粗大的神經。
楊衝是不會回答他們問題的,因為這裡只有楊衝才配做那個問問題的人,他抬手又抓起第二個扔蟲子的傢伙,楊衝扯下了他的面罩,面罩後露出一個東南亞人的面孔。
“我,我只是跟他們過來玩玩,你別殺我,問我什麼我都說,都是他,這個姓楚的,他說你身上有失傳已久的上古御劍術,我們這才有了這次行動,”這少年的心性顯然不如霓虹國的矮冬瓜,楊衝還沒問的他就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嘟嚕嚕的全說了出來。
原來,這小子出自東南亞一個巫師世家,這次聽聞大夏國驚變,他家中的長輩便先行送他過來歷練一番。
這小子話還沒說完,楊衝就感覺到了一種窺視感,楊衝不動聲色,他把這人丟在地上之後,又拉起來第三個人。
“哈哈,老楚,你這次做的很好,不愧是我們安全域性最資深的臥底,沒有你的幫助,我哪裡打得過他們三個,讓你受委屈了,”楊衝連忙幫著拍了拍這人膝蓋上的塵土,楊衝連他的面罩都沒摘下來,他已經猜到這人就是當時逃跑的楚老鬼。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血口噴人,”楚老鬼看著同伴們那幾欲將他生吞活剝的眼神,連忙出聲辯解道。
楊衝道:“我知道你們做臥底的規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