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變化的局勢讓徐老虎有些愣,但他內心深處,還是更相信自己的這個故人之子多一些,他走到自己的磷石雪松前,提著嶙峋怪石,將整棵雪松提了起來。
“戒指?我的雪松根上怎麼多了三枚戒指?”徐老虎一臉詫異的從雪松根部摳出來三枚紋飾古樸的青銅戒指。
楊衝楊起手,對著東木的後腦勺就是狠狠一記,一下便劈暈了大吼大叫的東木。
“這可不是普通的戒指,”楊衝從徐老虎手裡接過戒指,隨著他靈力的注入,很快,一堆文物便出現在了地上。
“這些東西咋這麼眼熟,我想起來了,這個筆筒不是老劉的心愛之物嘛,”徐老虎並沒有因為儲物戒指而嘖嘖稱奇,他反倒是一拍腦袋,上前踢了一腳東木,尷尬地向楊衝說道,“小楊,,這次真的要好好感謝你,還好被你發現的早,不然我還真可能被他們利用,成了他們盜竊大夏國寶上重要的一環,那不是成了民族罪人,差點壞了我的一世名聲。”
楊衝道:“徐叔叔,你客氣啥,就憑你跟我爸那關係,咱們還不是跟一家人一樣。”
他一邊說,一邊彎腰,在東木身上上下搜尋一番,隨後楊衝從東木的口袋裡掏出一個紅色的起爆器,又在東木的頭髮上摘掉一個微型耳麥。
徐老虎看著起爆器一怔,他喃喃道:“那盆洋金花的底下不會是炸彈吧?”
楊衝點了點頭,徐老虎氣得提著東木一頓暴k,直到打得他鼻青臉腫,這才有些解氣地把他丟在地上。
楊衝撿起地上的耳麥,他冷聲說道:“喂,聽好了,我叫楊衝,東木已經被我幹掉了,你們這些渣子想報仇的話,歡迎來找我!”
說完,他就一腳踩碎耳麥,接著掏出手機給程甜打了一個電話,楊衝把東木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程甜聽到他已經把東木打個半死,冷聲道:“麻煩下次動手前先動動腦子,現在對方肯定已經警惕,這次被你打草驚蛇,以後更難發現他們的秘密陣地,真是豬隊友!秋組長,你立刻帶人去霓虹國際花卉公司搜查,立刻!呂晨,你去楊衝那裡把東木先生‘請’回來。”
楊衝:“......”
他結束通話電話,這個程甜,有毒吧,勞資發現了對方計劃上如此重要的一環,不就是想打個電話炫耀一下,結果又換來一頓批評?
霓虹國際花卉公司的一處暗間裡,為首的黑衣人他憤怒地摔碎手中的杯子,吼道:“廢物!廢物東木,白養他這麼多年,這點小事都幹不好!不過徐家只是一步閒棋,沒了就沒了,但楊衝是計劃的關鍵,下次一定不能失敗!還有,我們尚不能確定東木是否會落到大夏安全域性的手裡,為了安全起見,所有人立刻轉移!速度要快!”
說著,他們就帶走暗間中的所有與機密相關的東西,從門中出去的時候,一個個裝得比大夏人還像大夏人,很快,他們分散消失在人海之中。
好一會兒之後,秋長風帶人姍姍來遲,一番搜尋之後,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日已近晌午,濱江醫科大學迎來上午放學的高峰期,從教學樓走出來的人群中,一個打扮的乾淨利索的老者,他悄悄的在通訊器上發了幾個字:“b計劃,開始執行!”
另一邊,楊衝拿出他之前煉製的木靈液,輕輕滴了幾滴在磷石雪松那裸露在奇石外的根鬚上,原本有些大黃的松針立刻回覆生機,甚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外生長新得鵝黃色的松針。
徐老虎在一旁看了嘖嘖稱奇,他搓著手,嘿嘿笑道:“賢侄,你這是什麼寶貝,借給叔叔看看好不好。”
楊衝暗自翻了個白眼,他道:“徐叔,給你可以,但是你要告訴我一些關於我爸的事情,我爸究竟是什麼人?他年輕的時候又是做什麼的?還有你,和我爸媽又是什麼樣的關係?”
徐老虎一把搶過木靈液,他開口道:“其實告訴你也沒啥,我跟你爸媽是戰友,我們都是寶...”
徐老虎還沒說完話,門就被撞開,七八個端著手槍的警察闖進來,他們指著楊衝道:“不許動,雙手抱頭!我們接到群眾舉報,懷疑你跟一樁爆炸案有關,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楊衝剛想解釋,就聽見耳麥中程甜說道:“別抵抗,你跟他們回去,這是對方在出新招,讓我來看看對方究竟想玩什麼花樣,你放心,我會向警局那邊證明你的清白。”
程甜的這番話等於直接堵住了楊衝的嘴,他舉起雙手,站了起來說道:“我跟你們走一趟,希望你們儘快調查,早點還我清白。”
“謝謝你的